更让墨霆把持不住的是她的身段。哺乳期的缘故,原本就丰腴的线条愈发惹眼,低头时视线全被圆润的弧度挡着,连脚尖都瞧不见;腰肢却依旧细得惊人,他一只手就能环住,指腹贴上去,能清晰摸到脊椎的弧度;往下是挺翘的臀,饱满得像熟透的果,每走一步都晃得他眼晕,把原本合身的旗袍都撑得岌岌可危,领口的盘扣崩开两颗,露出细腻的肌肤,泛着珍珠似的光。
那天林紫影试旗袍,刚系到第三颗扣,“啪”地一声,扣子弹到地上。她对着镜子蹙眉,指尖无意识划过胸前,声音软得发糯:“又得改了……”
墨霆站在身后,视线像着了火,从崩开的领口滑到纤细的腰,再到被旗袍裹得愈发分明的臀,呼吸早就乱了。这一个多月他忍得多辛苦,只有自己知道——看她哄孩子时垂眸的柔,帮她擦身时碰到的细腻,夜里抱着她却只能小心翼翼,生怕碰坏了似的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“不用改。”他声音哑得像磨砂,从身后圈住她,掌心贴着她腰侧,指腹陷进那把细肉里,“这样就好。”
林紫影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,脸颊一热,故意挣了挣:“别闹,宝宝该醒了。”
“月嫂看着呢。”墨霆低头,吻落在她颈窝,带着压抑许久的烫,“紫影,我忍够了。”
他的吻一路往下,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却在碰到她胸前时忽然轻了,像对待易碎的瓷,唇扫过细腻的肌肤,惹得她轻颤。
旗袍被他小心翼翼褪下,丝绸滑落在地毯上,发出细碎的响。
窗外月光薄得像纱,照在林紫影泛红的眼角。她搂着他的脖子,感受着他克制又炽热的吻,忽然觉得,这场孕期的“折腾”,还有他吃儿子的醋,都成了此刻最烈的催化剂。
墨霆的吻越来越深,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,却又处处透着小心,怕伤了她。
直到林紫影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,他才哑着嗓子咬她耳垂,气息烫得她发颤:“以后不许穿这么惹火的……除了在我面前。”
林紫影被吻得喘不过气,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背,声音黏糊糊的:“那你……不许再跟儿子争。”
墨霆低笑,咬了咬她的唇,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:“不答应。”
自打墨霆“亲自”接手了“疏通”的活儿,林紫影的日子就没安生过。
清晨醒来,往往是被胸前的涨意弄醒的。刚想叫月嫂来处理,身侧的男人就已经起身,黑眸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,声音哑得发沉:“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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