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,眉宇间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神采。
“有事起奏,无事退朝——”
老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。
兵部尚书率先出列,手持笏板,躬身道:
“启禀陛下,江南西道急报,妖圣封印之地地动愈发频繁,又有三县遭了侵扰,虽有镇魔司竭力镇压,但......”
他顿了顿,语气沉重。
“但流民已现,若是不加以安抚,恐生民变。”
皇帝眉头皱起。
又是江南西道。
那头老妖圣,怕是真的要出来了......
“传旨户部,即刻调拨钱粮,务必安抚流民,不得有误。”
“至于妖魔......”
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“如今镇魔总指挥与左右镇魔使皆已坐镇江南西道,若是真敢出来,定让它有来无回。”
兵部尚书退下。
紧接着又是几位大臣出列,或是奏报各地收成,或是弹劾某地官员贪墨。
皆是些琐碎之事。
皇帝听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他目光游离,似乎有什么心事。
就在朝堂稍显沉寂之时。
一道身穿绯色官袍的身影,猛地扑了出来。
噗通一声。
跪倒在大殿中央,头冠都有些歪斜,显得颇为狼狈。
“陛下!老臣有本要奏!”
众人侧目。
只见那跪地之人,正是吏部左侍郎,苏文炳。
平日里这苏大人最是讲究体面,走路都要迈着方步,今日这是怎么了?
皇帝眉头微皱,身子往后靠了靠。
“苏爱卿,何事如此惊慌?”
苏文炳抬起头,老泪纵横。
“陛下!昨日犬子青舟,受景王殿下之邀,赴那流觞宴,本是去以文会友,乃是雅事。”
“谁曾想......谁曾想竟遭了毒手!”
说到这,苏文炳浑身颤抖,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。
“犬子被人当众行凶,打得重伤吐血,至今......至今还昏迷不醒啊!”
此言一出,满朝哗然。
苏青舟的大名,在京城谁人不知?
那是苏家的独苗,更是名满京师的才子。
在这天子脚下,竟然有人敢把苏家的公子打得昏迷不醒?
“竟有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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