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”
姜月初翻了个白眼:“若是什么妖王,或许我还知道,这长安城的权贵多如牛毛,哪有闲工夫去记谁是谁?”
“......”
魏清被噎了一下。
想反驳,却又觉得这话从这位银袍巡察嘴里说出来,竟是该死的有道理。
叹了口气,身子前倾,压低了声音。
神色也变得有些神神秘秘。
“这位景王......乃是当今圣上的弟弟。”
“不过嘛......”
魏清看了看四周,哪怕这是自家闺房,她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语调。
“咱们那位陛下,当年是过继给太后的养子。”
“而这位景王,才是太后十月怀胎,实打实从肚子里掉下来的亲骨肉。”
姜月初眸光微动。
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不用明说,也能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养子坐了龙椅。
亲儿子却成了王爷。
“当年的事儿......咳咳,总之,陛下上位之后,这位景王爷为了避嫌,或者是为了保命,在朝中不领职司,手里也没甚实权,更不沾染兵权。”
“但在这长安城,乃至整个关内道,谁不知道景王素有贤名?”
“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更喜好结交文人雅士,在这权贵云集的长安城,也算是一等一的大人物。”
姜月初听完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原来是个有钱有闲,还特别会做人的富贵王爷。
“所以呢?”
“这么一位贤名远播的大人物,怎么就让你愁成这样?”
“难不成......他看上你了?”
“......”
魏清先是一愣。
随即那张白皙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,伸手在姜月初腰间软肉上轻轻掐了一把。
“你倒是这般想让我嫁人......是不是嫌我烦了?巴不得把我泼出去,好自个儿独自清净。”
“咳咳......”
姜月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瞧你这话说的,若是真嫁了人,我也少了个蹭饭的好去处,我何苦来哉?”
二人一番笑闹,闺房内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倒是散去了不少。
魏清重新趴回桌上,叹了口气,这才说起了正事。
“其实吧,也不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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