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婆娘刚怀上,我想......我想活着看我儿子出世......”
“大人......”
一时间,跪下了一半人。
陈通看得火冒三丈,当即便要破口大骂。
可他刚张开嘴,却被姜月初冷冷扫了一眼,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。
姜月初漠然地看着众人,倒没有觉得这些人丢人。
趋吉避凶,本就是人之常情。
“行了。”
姜月初摆了摆手,打断了众人的哭诉。
“想走的,去吧。”
那几个跪着的汉子一愣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
就......就这么简单?
“多谢大人!多谢大人!”
几人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营房,仿佛生怕姜月初会反悔。
转眼间,原本还算人多的队伍,便只剩下寥寥五人。
除了陈通,刘珂,不戒,还有两个平日里不怎么言语的汉子。
营房里,显得有些空旷。
“操!”陈通终于忍不住,恶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不戒和尚摇摇头,叹道:“人各有志,强求不得。”
“......”
姜月初看着眼前这仅剩的五人,沉默了片刻。
“从今日起,至出发前,你们不必再来司里报道。”
“该陪婆娘的陪婆娘,没家没口的,就去喝酒赌钱,去逛窑子,怎么快活怎么来。”
“我先预支你们三个月的俸禄,钱不够,再来找我。”
言罢,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,放在桌上,转身便走,只留给众人一个干脆利落的背影。
营房内,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门被关上,屋内一时安静得有些过分。
良久。
陈通挠了挠头,一脸纳闷地开了口。
“你们说,大人平日都做什么?”
众人闻言,皆是一愣。
“大人让咱们去快活,自个儿却跟个没事人一样。”
“她就不怕?那可是成丹大妖!”
确实......
无论是平日里在营房里,还是前些日子得了那笔横财,他们从未见过这位姜大人有过半分与他们同乐的意思。
不戒和尚灌了一口酒,砸了咂嘴,“贫僧倒是从未见过大人有过什么消遣,昨日贫僧舍了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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