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全是都司库房里压箱底的珍品。
雪参,黄精......
这些东西,便是寻常校尉受了重伤,也未必舍得用。
如今,竟是流水似的往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身上砸。
难不成......这姑娘是兄长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?
魏清随即摇了摇头,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了出去。
就他这块木头,哪懂什么风流。
胡思乱想间,她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,躬身退下,顺手将房门轻轻带上。
房中,便只剩下姜月初与魏合二人。
屋内一时陷入沉默。
魏合不开口,姜月初便也不说话。
良久。
魏合才悠悠开口道:“半月前,裴长青率一队镇魔卫,于凉州出发,直至如今,却是突然没了音讯,生死不明。”
“唯独你,活了下来......”
话说到这般份上,事已至此,再多的辩解都是徒劳。
她缓缓抬起头,迎上魏合的眼睛。
“你想如何?”
魏合看着她这副光棍的模样,反倒是笑了。
“我想怎样?”
“姜月初,你是个逃犯,本该流放至边境,私自脱逃,罪加一等,更别提疑似谋害镇魔司之人,按律当斩。”
“不过......”
魏合话锋一转。
“你斩杀鸣骨大妖,救下许年、刘沉等七名镇魔卫,此乃大功。”
他伸出两根手指,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敲了敲。
“功过相抵,你的命,算是保住了。”
姜月初没有说话,只是死死地盯着他。
她不信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。
镇魔司的人,会因为你立了功,就放过一个可能杀了他们同僚的逃犯?
魏合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。
“你这一身诡异的本事,从何而来,我很好奇,不过,我也可以不在乎。”
他站起身,重新走到窗边,负手而立,留给姜月初一个背影。
“现在,你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第一,我派人将你押送回京,你这一身古怪的本事,还有裴长青的死,都交给刑部、大理寺,还有......皇城司,去慢慢查个一清二楚。”
“你放心,镇魔司的犯人,没人敢动私刑。”
姜月初的心,一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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