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撕咬,揭露彼此最不堪的秘密。
宁有月:......
现在很想死。
要是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。
指不定大师兄会放过她。这一地的尸体显然就是时离的杰作。
虽然不知道谁又惹大师兄心情不好了,大概是这个原身的门派干了点讨人厌的事情。
但是现在已经最要紧的是如何在不暴露自己重生的事实下,在大魔头时离手里保住这条小命。
难度简直不亚于飞升。
宁有月的脑子飞速转动着,思考如何糊弄过去。
她心虚的一抬头,时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却是不急。
宁有月张张嘴,却没发出声音。
就在此时,一道撕裂空气、裹挟着恐怖力量的金光,毫无征兆地朝两人所在之处袭击而来!
“小心——!”宁有月察觉到危险,喊道。但是重伤的身体让她来不及躲开,只能眼睁睁看着危机袭来!
时离眼神骤然一眯,寒芒乍现。电光火石间,他左手竟信手拈花般结出一道法印,不闪不避,硬生生将那蓄满力量的金光凌空截住!狂暴的能量在他掌印前震荡、最终湮灭,而他身形,纹丝未动。
白担心了,不愧是大师兄。
她都能反应过来(只是躲不开),时离难道会忘?宁有月想。
“偷袭我?”时离一声轻笑,带着嘲讽,凉凉道,“正道手段,也不过如此下作卑鄙。”
话音未落,只闻几声衣袂破风的轻响,几道轻盈的身影依次落在了屋顶之上。
“时离,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,似乎并无立场置喙。”领头之人彬彬有礼。
时离:“呵。”
这立于最前的年轻男子,身量颀长,一袭不染尘埃的白衣更衬得他气质温润,恍若新雪初阳。然而额心那一点朱砂却红得刺目,恍若一滴将凝未凝的血珠,生生破开了这份无暇的洁净。
他面容清雅,眉眼间本有几分书卷般的柔和,可那血色印记平添了几分妖异。修长指节此刻正松松搭在一管青玉笛上,笛身犹萦绕着未散尽的微光——方才那撕裂空间的致命金光,正是自这温雅执笛人的指下,悄无声息地迸发而出。
很强,可惜面对的是时离。若是旁人,指不定就中招了。
让宁有月在意的不是这一点。
这攻击手法,宁有月太熟悉了,简直想要鼓掌。
又来一个熟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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