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窑在去年的斗陶上赢了安家,李荣成是八辈子没当过官,当上堂主后硬生生把鸡毛当成了令牌。
“磁窑里的七家小窑场都帮李家窑做事,做他们的订单?”
“是的,李家窑的订单像雪花般的飞过来,他们做不赢,就让其他小窑场代工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以前的磁窑里,李家的安家是平分天下,七家小窑场也各自做着自己的一些小陶器,不管怎么样都能生存。
如今,还有十来家中等的窑场有自己的一些订单外,这七家都依附于李家了,很简单,跟着我就赏你一口饭,不跟着我,你就等着垮台。
这样的堂主,怎么能服众?
但是,又不得不服!
弱肉强食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!
安文慧交代了知墨几人跟着金师傅学制新陶。
陶新礼看着安文慧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,小师弟?”
“新拜了师傅,你才是最小的师妹,我现在是二师兄。”
按年龄排位,陶新礼确实是二师兄。
只不过,这二师兄的称呼让安文慧就想到了某位背媳妇的憨子,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“你还笑……”
陶新礼都急死了。
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
“我娘在窑场里听人说,安家窑的其他几口窑场也想去找李荣成要订单做。”
什么?
“你去江南的这段时间安家窑其他几口窑场的订单被商行违约的不少,差不多都要停火了。”
“李家抢去了?”
宁愿违约也不要安家窑的货,这是有预谋的,坏得很彻底!
李家是要围剿安家窑啊。
“是的,而且,安家窑的工人中没有签契约的都在离开了。”
树倒猢狲散,一个个的都以为安家窑就这样没落了?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看陶新礼的眉头紧锁,小小年纪操心这么多,安文慧没忍住直接上手去给他抚平:“没事儿,天塌不下来,再说了,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。”
“大小姐,我们担心……”
“有那空时间担心,不如赶紧的去找金师傅学点新技术。”安文慧道:“只要技术硬,货好,还愁订单吗?”
安文慧不得不承认方伯是个老江湖,在和陈禹冰签订单的时候也搭了条件:让陈禹冰签下了刘氏商行的一批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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