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潘智东在安家窑学的是做账房先生,他得知安文慧要找人向金师傅拜师的时候主动找上了她。
安文慧也知道,有一个亲戚确实好一些。
只是没想到,她的好大舅好舅妈会釜底抽薪,在最紧要关点给了她一击。
“他怎么能这样啊,我想不通,我这就去问问他们,是不是从此以后就要和安家划清界线了?”
潘氏越想越气,气得就要回娘家去问罪。
“阿娘,不必。”安文慧拦住了她:“人各有志,他们或许是想着阿兄出事很担心大表哥,所以不让大表哥学陶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而事实上,知夏给她的消息是:大舅认为她安文慧是一个小姑娘,是撑不起安家窑的,而且安文慧还得罪了安氏族人,如此没轻没重的处是原则更会让安家窑陷入绝境,他不让自己的儿子去走一条根本没有未来的路。
“他们没想过我们母女俩需要他们帮忙?”
“阿娘,还是那句话,各人的想法不一样。”安文慧道:“对了,阿娘,我来还有另外一件事给您商量。关于窑场出货的事儿,因为一号窑现在还没能修缮,资金不到位,所以以后不管是谁,出货的方式都是一手交钱一手发货,概不赊欠。”
潘氏愣了一下,苦笑点头。
“既然我同意把窑场交给你,你是安家窑新一代主理人,规矩自然是由你来定,阿娘不干预。”
潘氏心里很清楚,女儿这个规矩就是针对潘氏商行的。
若是往日,她还有所顾忌,如今看清楚了娘家人的嘴脸后,潘氏内心很是悲凉,有利益上赶着来,有事儿就逃得飞快,这样的亲情维系着又有何用?
同时也觉得女儿很聪明,真不愧是安家窑的主理人:当断不断反受其乱!
在那么紧要的关点,她居然想到了用陶新礼顶上。
“对了,陶新礼和他娘都是活契,慧慧……”
潘氏也和金师傅有着一样的担忧。
“阿娘,我知道,我相信我的眼光,我也相信他。”
“哎……”潘氏一声叹息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阿娘只希望你吃一堑长一智,你亲亲的大舅都不可靠,对别人的人还是要有所保留的好。”
“阿娘我知道,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。”
“你这孩子。”潘氏上前给女儿捋了捋头发:“今日既已拜师,那就好好的跟着金师傅学,你总不能丢了他的脸,更不能让安家窑徒有其表。五年后的斗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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