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武道根基也得毁于一旦。
“这事儿,还得找个明白人问问。”
秦庚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,就是朱信爷。
朱信爷在这津门混了一辈子,是个真正的“地头蛇”,消息最是灵通。
抬头看了看天色,这会儿天刚大亮。
秦庚也没耽搁,套上褂子,一溜烟直奔南城那家熟悉的卤煮摊。
……
卤煮摊上,热气腾腾。
这个点儿,正是闲汉信爷们“中宵起坐”后,准备吃个早点就去睡觉的时候。
秦庚大老远就看见朱信爷正蹲在摊子角落的一张桌子旁,跟个穿着破棉袄的老头头顶着头,正斗得起劲。
桌上摆着个瓦罐,里头传来两只蛐蛐的鸣叫声。
“咬它!咬它大腿!嘿!这废物点心!”
朱信爷在那拍着大腿,一脸的懊恼。
“哈哈,老朱,承让承让!这局可是我赢了!”
对面那老头得意洋洋地伸出手:“拿来拿来,三十个大子儿,愿赌服输!”
朱信爷一脸肉疼地摸着口袋,在那磨磨蹭蹭,显然是有些舍不得。
三十个铜板,够吃两顿好的了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伸了过来,往桌上排了一摞铜板。
“这三十个子儿,我替信爷出了。”
朱信爷和那老头同时抬头。
只见秦庚笑吟吟地站在旁边。
“哟,小五儿啊。”
朱信爷眼睛一亮,刚才那股肉疼劲儿瞬间没了,腰杆子也挺直了。
他对面那老头拿了钱,喜滋滋地走了。
秦庚也不客气,直接坐在朱信爷对面,招手喊道:“掌柜的,给信爷温一壶好酒,再上半斤茴香豆,拍半斤黄瓜,算我的!”
这一壶酒加俩菜,少说也得三十文。
再加上刚才那三十文。
这一出手,就是六十文。
旁边的食客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心说这哪来的阔绰少爷?
朱信爷眯着那双浑浊的老眼,上下打量了秦庚一番。
半个月不见,这小子身上的气势越发沉稳了,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和力量感,是藏不住的。
尤其是刚才掏钱的那股子随意劲儿,那是手里有了底气才有的。
“啧啧,小五儿最近是发达了呀。”
朱信爷端起刚送上来的热酒,滋溜抿了一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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