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身”。
那是一袋200ml的自体血,加了抗凝剂与荧光剂,保持在37℃。
她把血袋塞进工服内袋,贴紧心脏。
心跳=加热器,让血袋始终保持活体信号。
检查员登车,手持生物雷达,扫过车厢。
雷达屏幕出现两个红点:一个是她,另一个是血袋。
检查员皱眉,正要开口,林晚突然摘下口罩,打了个喷嚏。
飞沫溅在检查员面罩,他下意识后退半步,骂了句“操”,朝车顶开枪示警。
枪响0.1秒,无人机同时俯冲,红外网格乱码,所有红点合并成一片猩红。
林晚趁机把血袋抛向车窗外,血袋在空中被子弹击穿,“嘭”一声炸成红雾。
生物雷达瞬间饱和,警报尖啸。
检查员对着对讲机吼:“目标疑似自爆!”
车队被紧急清空,冷藏车一脚油门冲断路障,轮胎碾过碎玻璃,发出类似冰川开裂的脆响。
林晚贴在车厢壁,听见自己心跳与警报同频:120bpm,像一首不肯停的说唱。
车子一路狂奔到废弃港口。
司机熄火,回头,第一次正眼看她。
那是个满脸痘疤的年轻人,瞳孔却像被抛光过的黑曜石。
“我见过你,”他说,“在悬赏墙。”
林晚没接话,她把手伸进工服口袋,握住瑞士军刀。
年轻人却递来一张皱巴巴的船票:
“晚风号,三等舱,假名已做好——林Ω。”
票面上,她的照片被AI换成一张无眉、无睫毛、无发茬的空白脸,像被橡皮擦掉的草稿。
“为什么帮我?”
“我老婆在Ω-07舱,”司机咧嘴,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,“如果你能找到冷冻舱,顺便把她脚趾掰下来一根带给我,我就能领遗产。”
林晚点头,把刀收回。
“成交。”
晚风号比上次见时更黑,船身漆被海雾啃噬成深浅不一的伤疤,像一张巨大的旧底片。
锚链上升,发出类似老人咳嗽的噪音。
林晚混在搬运工里,把“维生素Y”货箱推进底舱。
底舱温度-24℃,呼吸一出口就结成雪,簌簌落在睫毛断层上,像给无眉的眼睛装上临时冰帘。
她找到通风管道——上次逃离时画的记号还在,是用姐姐冷冻舱的融水写的“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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