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拓印时,票的边缘会被模具夹住,留下毛边。”
他看向锦囊:“这锦囊的绣线,正好在拓印时印在了票上。”
孙掌柜恍然大悟:“所以……真票曾经和这个锦囊放在一起?”
“很可能。”林逸说,“王老板,您那几块玉佩,是哪儿来的?”
“是……是从‘聚宝斋’买的。”王老板脸色变了,“难道是赵德昌……”
林逸摇头。赵德昌还在州府大牢里,不可能作案。但聚宝斋的东西,本来就来路不正。
“孙掌柜,”他说,“咱们的防欺诈模型,得升级了。”
“怎么升级?”
“加一道工序。”林逸说,“所有银票兑付前,用特制的药水擦拭边缘。真票的药水不会变色,拓印的假票……会显形。”
孙掌柜一拍大腿:“好主意!我这就去办!”
从钱庄出来,雨停了。街上湿漉漉的,行人稀少。
周文启跟在林逸身后,小声问:“老师,咱们是不是……总慢一步?”
林逸脚步顿了顿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假票案、火灾案……咱们都能发现问题,但总是阻止不了。”周文启低着头,“是不是……咱们的方法不对?”
林逸看着这个年轻的弟子,忽然笑了:“文启,你知道下棋吗?”
“知道一点。”
“高手下棋,不是只看下一步,是看十步、二十步。咱们现在,就像刚学会规则的新手,能看到对手的下一步,但看不到更远的布局。”
他拍拍周文启的肩膀:“这不是方法不对,是咱们还太嫩。”
回到客栈,张半仙正和小木头下棋——不是围棋,是民间流行的“六子棋”,规则简单,但变化多端。
“林小子,来一局?”张半仙招手。
林逸坐下。他前世会下围棋,但这种民间棋类没玩过。第一局,不到二十步就输了。
第二局,他认真观察张半仙的走法,撑到三十步。
第三局,他学聪明了,不急着进攻,先布局。这局下了半个时辰,最后以和棋告终。
“有进步。”张半仙捋着胡子,“但你还是太急。棋要慢慢下,事要慢慢做。”
林逸若有所思。
晚上,他独自坐在窗前,整理思路。
假票案、火灾案、三爷、蟠龙纹玉器……这些事看似杂乱,但背后都有一条线:三爷在收集前朝遗宝,为了某个大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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