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说明早就盯上咱们了。”
“去吗?”小木头问。
“去。”林逸起身,“不去反倒显得心虚。”
莫大师住在城南一处僻静的宅院,门口挂了个简单的牌子:“莫氏草堂”。开门的是个童子,十二三岁,眉清目秀,说话有板有眼:“林先生请进,家师在堂上等候。”
院子里种着几丛竹子,清雅幽静。正堂里,莫大师坐在主位,正在沏茶。见林逸进来,起身拱手:“林先生,久仰。”
“莫大师。”林逸还礼。
两人落座。童子上了茶,退到一旁。张半仙、周文启、小木头坐在下首。
莫大师打量林逸片刻,微微一笑:“林先生比老朽想的年轻。”
“大师也比学生想的……有气势。”林逸说。
两人相视一笑,气氛看似融洽,实则暗藏机锋。
“听闻林先生在书院讲学,提出‘万物皆有数,万数皆可理’。”莫大师缓缓道,“此论甚妙。老朽钻研命理数十年,深以为然。”
“大师过奖。”
“不过,”莫大师话锋一转,“老朽有一事不解。林先生既说‘万数皆可理’,那命数是否也可理?”
来了。林逸心里警惕,面上平静:“命数亦在万物之中,自然可理。只是理法不同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林逸斟酌着说:“农人观天象知晴雨,是理天时之数;医者望闻问切,是理人体之数;学生观察推理,是理人事之数。至于命数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学生以为,命数是无数小数的总和,非一成不变。”
莫大师眼睛亮了亮:“林先生的意思是,命可改?”
“数可算,路可选。”林逸说,“知道明天会下雨,便可带伞;知道某条路危险,便可绕行。这便是理数之用。”
“妙!”莫大师抚掌,“林先生果然不凡。老朽行走江湖多年,所见算命者,多是照本宣科,或故弄玄虚。如先生这般,将命理归于常理者,少之又少。”
他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:“既如此,老朽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大师请讲。”
“老朽想与林先生切磋一二。”莫大师放下茶杯,“不为胜负,只为印证所学。”
林逸心里一紧。果然是要比试。
“如何切磋?”
“简单。”莫大师拍拍手,童子端上来三个木盒。盒子大小相同,黑漆漆的,密封严实。
“这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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