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和道路的建设如火如荼,肖扬并未将全部精力投入其中,他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平衡——既深入参与到最具体的工程细节(凭借系统【人力调度】优化),又将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。
林清带来的资料和他自身的才能,是意外的宝藏。肖扬将大部分关于“砖窑”、“工坊”的具体技术论证和前期准备交给了林清和老韩、老周他们,自己则开始着手另一件在他看来同等重要,甚至更为根本的事。
几天后的一个傍晚,当大部分村民结束了一天的劳作,聚在篝火边吃饭休息时,肖扬再次将所有人召集到了最大的那堆篝火旁。
这次,他面前没有木桩,没有地图,只有几块用细绳绑在一起、略显粗糙的薄木板。木板上,用烧黑的细木炭,写满了字。
不,那不全是字。有很多是简易的图画和符号。一座歪歪扭扭但特征明显的码头,几艘简单的船,一堆石头,一条延伸的路,一个冒着烟的窑口(还是林清帮忙画的)……旁边配有最简单的文字说明,比如“码头日进三尺”、“石料已用三成”、“新窑选址后山南”、“工分票兑换新增陶碗”。
“乡亲们,”肖扬举起那几块绑在一起的木板,声音清晰,“咱们西河村,一天一个样。今天码头的桩子打到哪儿了,后山的窑基平了没有,谁家换了新陶碗,谁又因为超额完成任务得了奖励工分……这些事情,咱们天天在干,但可能不是人人都清楚。”
“从今天起,咱们西河村,有自己的‘报纸’了。我叫它——《西河简报》。”
人群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和议论。“报纸”?那是什么玩意儿?听起来像城里老爷们看的东西。
“不是什么稀罕物。”肖扬解释道,“就是把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,还有咱们村以后的规矩变动、重要决定、外面的新鲜消息,用大伙儿能看懂的法子,写在这板子上,挂出来。让每一个为西河村出力的人,都知道咱们村在干什么,干得怎么样,以后要往哪儿干!”
他顿了顿,指向木板上第一块:“这第一期,很简单。头版,画了咱们的码头,写着‘怒江第一港,西河新起点’,下面记了这几天码头建设的进度和用了多少料。二版,画了后山,写着‘工坊起窑,点石成金’,说的是咱们准备烧砖、建工坊的事。三版,‘工分公示’,把最近几天工分挣得最多的前十个人,还有他们干的活,写出来了,让大家看看,干得多,挣得多,不丢人,是光荣!”
“四版,‘村事通告’,说了两件事。第一,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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