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树枝上的一颗红色果实。
这颗红艳艳的刺玫果,表面布满细小软刺,还没有指甲盖大。
经过霜打,树梢上的刺玫果比深秋之前的刺玫果更甜,那种微微的涩感也减轻的不少。
陈拙在嘴中咀嚼片刻,觉得这种口感有点像是杏脯和莓脯的结合体。
见虎子叔停下脚步,前面走得起劲的一帮孩儿,这会儿也纷纷扭过头来。
这一看,他们就看到了藏在雪中的红色果实,于是就瞪大了眼睛,万分惊喜地叫了一声:
“狗枣子!虎子叔,你咋发现这狗枣子的?”
栓子更是又懊恼又惊喜地拍了拍脑袋:
“我刚刚就从这儿走过,我咋就没发现这狗枣子呢?”
在这个甜味匮乏的年代,像是山上狗枣子、狗奶子,是孩子们为数不多的甜味来源和快乐回忆。
陈拙看着栓子快要哭出来的样子,顿时就被逗乐了,笑得没心没肺的。
他冲着那一树的刺玫果努了努嘴,就道:
“这么老些狗枣子,我一个人摘,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。干脆就一块儿摘吧。谁让我是你们虎子叔呢。”
话音才落,一帮小兔崽子就欢实的不行吗,兴奋地吱哇乱叫,像是什么“虎子叔最好了”、“虎子叔大气”之类的好话,一溜一溜地往外冒。
陈拙笑着摇了摇头,摘了一兜,喂给乌云几颗,见它对这玩意儿没兴趣,就收到自己身后的背篓里。
这背篓,还是问栓子他们借的,到时候还给他们。
收好了刺玫果,再往前走,陈拙还看到了八九个傻狍子坑。
这傻狍子坑,是一家子傻狍子在山林子里走累了就休息的地方。
路过一只吃剩下的傻狍子的时候,陈拙眯着眼,打量了一下,根据经验得出了一个结论:
“瞧这吃的稀碎样儿。这傻狍子应该是山狸子或者猞猁吃掉的。如果是大虫的话,早吃的干干净净了。”
一帮小兔崽子睁圆了眼睛:
“哇~”
陈拙在小娃儿们面前嘚瑟完,就继续往前走,等来到桦树林子的时候,就看到好像冻结在桦树上的青黑色硬块。
这种硬块又被叫做“桦树泪”。
对于娃儿们来说,低矮处的冻青,直接用砍刀或者斧子从树干上敲打下来就好。
除了进山难一点,打下低矮处的冻青,对于娃儿们来说,就好像白捡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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