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细犬的幼崽,在一个半月的时候,会进行选择性亲人。
这个道理,还是赵振江在喝鸡蛋茶的时候,提点陈拙这小子的。
通过每天定时定点喂食,用旧衣服包裹幼犬睡,在食盆旁边吹口哨,都能够培养狗崽和主人之间的亲密关系。
甚至在鄂温克族中的传承技法中,他们还会将自己的唾液,涂抹在幼犬的鼻梁上,以此进行气味绑定。
总而言之,乌云来到老陈家的第一个夜晚,就是在老陈家女人的稀罕中、陈拙旧衣服的裹挟中,紧挨着陈拙的脚背,沉沉睡去……
而也就是在夜晚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杀猪菜的汤水喝多了,陈拙半夜居然被尿憋醒。
他这人……现在有个毛病!
别人冬天半夜起来拉屎撒尿什么的,都是搬个尿桶,在屋子里解决。
不为别的,就为了这大冬天……晚上实在冷!
但陈拙不乐意,在屋子里尿,有股子尿骚味,还总觉得不干净。
虽然说,外头旱厕也没多少干净,冬天还好,就是下边的屎被冻住,差点冰成尖尖儿,戳到腚眼。
不过就算这样,总比夏天下边都是黏糊糊、黄褐色的糊状,甚至里面还有没有消化的食物纤维,比如玉米粒、菜叶之类的……
空气中,还伴随着一股子发酵后让人灵魂都要升华的气息,最要命的是,还有各种苍蝇、蛆、食粪线虫、粪金龟幼虫……
要是按照徐淑芬女同志的话来说,哪处也没比哪处干净,陈拙这人就是惯得,都是毛病!
这话,陈拙也认了!
就是他撒完尿,刚抖了三抖的时候,他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陈拙提起裤腰带,往后边院子的自留地中走,就看到墙角留的门缝处,有一道熟悉的红褐色尾巴尖一闪而逝。
这……还真是那头狼崽子?
陈拙几乎一瞬间就想到,之前丢在自家院子里的死兔子。
他抿了抿嘴,眼瞧着那道身影没有离去,于是又大着胆子靠近,这一瞧,他就瞧出不对劲了。
之前在狼群里的时候,狼崽子虽然饿成皮包骨头,但因为是幼崽,好歹没有多少伤势。
但是此刻当月光洒下,手电筒的光照在狼崽子身上的时候,他身上狰狞的伤口,凌乱的毛发,居然比起今天上山时候见到的样子……还要狼狈!
它……该不会是被赶出狼群了吧?
陈拙心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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