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。”
“既然有些人不珍惜,那就不给他们了。”
姚大顺脸色很难看:“师长,这件事......”
高卫民打断他的话:“你有意见?”
姚大顺知道高卫民问出这话,就表示他已经不高兴了,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表达他的想法。
“高师长,我确实有不同意见,首先,若是因为家属而影响到士兵的福利,这样会让士兵们之间出现互相排挤的情况,容易引起士兵间的不团结,其次,家属个人的行为若是连坐到士兵,那士兵在部队表现的再优秀又能如何?这样岂不是不公平?最后,我认为这件事原本只是家属院几个女人间的事,若是上升到部队层面,有些过分夸大,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。”
“不愧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,条理挺清晰,我差点都要被你忽悠了。”
高卫民脸色很难看:“你身为团政委,约束不好家属,还有脸为自己争取权益?”
原本他还打算给姚大顺留点脸面的,但没想到他自己这么不要脸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高卫民虎着一张脸,火力全开:“首先,你说不给你们发福利,会影响士兵间的团结?那我问你,你这个团政委是干啥吃的?大家的思想工作你都做不好,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影响到团结了,可见你的工作该是有多失职?”
“其次,你说因为家属从而影响到你们在部队的福利,这样不公平,那我问你,家属们之所以能来随军,还不是因为你们在部队里立了功、有了军职?他们因为你们这些军人来到了家属院,难道你们不该起到约束作用?否则岂不是什么好处都被你们占了?那对普通士兵来说,才是真正的不公平。”
“最后,你说这是几个女人间的事,不该上升到部队层面,那我问你,你觉得什么该上升到部队层面?非要有人死了才能上升到部队?这些军属们,都是因为部队才能住在一个院子里,出了任何事,部队都是有责任的,所以为什么不能上升到部队层面?”
“何况饼干厂本就是隶属于部队的,丁一一身为饼干厂的副厂长,有关她的事,就是部队的事,她受委屈了、被欺负了,部队就得为她讨回公道。”
“沈明征。”
“在。”
“这件事给我通报全体士兵,我倒要看看,有谁觉得这件事不公平?有谁觉得这件事不该上升到部队层面?有谁觉得不利于团结?”
“是,高师长。”
高卫民继续板着脸训人:“我虽然挂名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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