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刚刚那名警察外,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。
那几人穿着普通人的衣服,一个个盯着他看。
他当街溜子时,习惯了看人下菜碟。
见那几人都是普通人,还有的人畏畏缩缩的,他下意识瞪回去:“你们是谁?都看我干啥?我脸上又没花。”
“闭嘴,让你说话了吗?”
警察同志很凶的吼了他一句后,对另外几个人道:“你们仔细看看,到底是不是他。”
其中一个老头点点头:“是他,就是他,我记得特别清楚,因为他昨天就穿的这条黄色的裤子,太显眼了,当时还有几个人,穿的也是花里胡哨的。”
他是报社的看门大爷,他当时特意多看了几眼,毕竟这大冬天的,一般人都是穿黑色或蓝色等深色的衣服和裤子,可是这几个人穿的却花花绿绿的,在报社旁边晃悠了半天,他想不注意都难。
金安邦这才意识到不对劲,想到某种可能,他开始慌了,用手指着那个老头:“你个臭老头,瞎说什么呢,我昨天一直在家里待着,就没出过门,你TM怎么可能看见我呢,再瞎说,信不信我把你舌头薅下来?”
看门老头被吓了一跳,立刻往后躲了躲。
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,被那50块钱吸引,可惹不起这些街溜子。
要不是他老伴最近生病了,就算给的钱多,他也是不敢来指认的。
警察直接走到金安邦身边,直接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,将他的脸压在审讯桌上:“我今天就看看你是怎么薅他舌头的?”
“疼疼疼......”金安邦脸都被压变形了:“警察大哥,我就是随口一说,毕竟他刚才冤枉我,就是抓,你也该把他抓起来啊。”
“他没有冤枉你,我也看见你了。”另一个人开口了:“警察同志,我昨天去亲戚家串门,回来的有点晚了,路过报社附近,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,我就走近看了看,然后就看到他们往电线杆上贴了什么,我还以为是失物招领,或者是招租之类的广告,便没有理会。”
剩下的两个人,几乎是同时开口:
“对对对,就是他,我昨天也看见他了。”
“是他,我也看见了,他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贴东西。”
他们两人目光有些闪躲。
前者昨天确实路过了报社,也看到了几个人,但根本没注意对方长啥样、穿着如何。
只是实在是不想错过50块钱,想着来碰碰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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