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力道,渐渐地,一股温润如春水的暖意透肌入骨。
这春水很快扩散开,恍如蛛丝往四肢百骸散去。
齐老爷子只觉自己什么也不用想,哪怕连呼吸都不需要自己用力,那蛛丝般的力量在牵引着他的身体,让他有种格外自由的感觉。
齐老爷子阖上双目,心中生出一种和身后大夫身心交融的感觉,那快乐如恍如潮水开始攀升,越升越高...
“唔...”
他忍不住逸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不知过了多久,那双手悄然离去。
齐老爷子缓缓睁眼,只觉神清气爽,如获新生,看向张予婕的目光已大不相同,赞道:“果是神医!”
张予婕盈盈一礼,转向齐长福兄弟:“两位,恩情已偿,予婕告辞。”
说罢又向齐老爷子敛衽一礼,青衫微拂,转身便走。
“张大夫留步!”齐老爷子急忙抬手,不自觉地起身相阻。
张予婕驻足侧身,露出半张清冷侧脸。
齐老爷子恳切道:“张大夫,不妨留下,我齐家有灵田秘地,正需您这般高人打理。若能留下,齐家必奉为上宾。”
张予婕浅淡一笑,如青山远黛:“红尘非吾居,云深是归处。告辞。”
话音未下,再复转身,已飘然出院,青衣渐隐。
齐老爷子怔怔望着空荡的院门,适才那极致的舒畅犹在血肉间流转,让他心痒难耐。他猛地转头,看向两个儿子,淡淡道:“说吧,绕这么大圈子,想干什么?”
齐长福道:“彧儿乡试已入一甲之争,此番不是一甲,就是二甲。想当年,老二也不过是第三甲,峰儿更是连三甲都没入吧?”
齐老爷子皱起眉。
刚想训斥。
齐长福又继续道:“爹还不知道二房干的好事吧?”
齐老爷子冷声问:“什么事?”
齐长福道:“他们派人诬告彧儿服用禁药,欲将他逐出考场。幸而主考官明察秋毫,那诬告之人已伏法,受了五十军棍。”
齐长顺适时接话,声音带着几分讥诮:“爹,您说说,咱们齐家...真有能把人送到一甲之列的禁药吗?”
齐老爷子面露愕然。
齐长福朝旁边使了个眼色。
两兄弟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哽咽着道:“爹,此番若非考官公正,若非彧儿自己争气,怕不是早被羞辱离场了。”
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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