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外祖家。
绝不能再有一个言行狂悖,妒忌成性,不得夫君喜欢的失宠母亲。
何况…
祁老夫人说的对。
这些年,他做的足够了。
五年不纳妾,数遍京城勋贵世家的公子哥儿,也没有几人能做到。
可他不该动了杀她的心思。
就算厌她挡了他的凌云志,也大可以休弃她。
至少给她留一条命。
怀中人久不出声,祁明瑞捏了她的下巴,低头看她,见她神情怔愣,眼眶隐隐透着红意不由一愣。
“在想什么?”他笑了下,“是不是埋怨为夫这些日子太忙,没多陪你?”
笑着,那片温凉的唇便覆了下来。
这个吻很重。
如同他周身清清冷冷的气息截然不同。
明明是个疏离淡薄的性子,一旦染上欲,反差感就强的吓人。
格外的活色生香。
除了新婚时不甚熟练的那段日子外,床笫之上,他强势索取居多。
后来她难产,身体虚弱不宜房事。
倒连累他生生禁欲两年。
舌尖倏然一疼。
“怎么总是走神?”祁明瑞衔着她的唇,缓缓厮磨:“月月,在我怀里要专心点啊。”
他掀眸看向她,那双雾蒙蒙的眼睛,似含了浓浓情意,能叫人溺毙。
亲起别人来时,不知是不是同样如此。
还是,她已年老色衰,不足以让他更热切些。
裴殊月心中生出难言的滋味,她垂下眼皮掩了眸色,扬起下颚,配合他的亲吻。
他愿意演夫妻情深。
她就陪他演演也无妨。
祁老夫人说的对,夫妻间情爱淡了,才是到了讲情分,敬重的时候。
她不能伤了他们之间的情分。
哪怕是他假装出来的情分。
她可以不需要,但她的孩子需要。
一吻结束,腰间手臂用力将她箍紧,彼此身体相贴。
耳畔男人的气息粗重,在暗示什么。
裴殊月伏在他怀里,闭着眼,只作不知。
暗示了好一会儿,怀中人不为所动,祁明瑞幽幽叹气,松开她,掀被下了榻。
等回来时,一身的凉气。
裴殊月下意识想关心他几句。
春寒陡峭,他不该用冷水的。
话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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