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东西的前提必然是建立在爱上。
如果没有爱,谁又想单独去控制谁呢?
在沐悦眼里 ,南周不是个意气用事,更不是个任性妄为的人。
跟楼敬渊吵成这样,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她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可此时,僵持了大半个月的人突然松口。
沐悦难免会多想:“怎么了?真的只是自己想通的?”
“嗯,”南周扬了扬唇瓣:“您说的对,总还是要为了孩子想想,我没有不要它的想法,自然也希望它以后能生活在良好的家庭环境中。”
沐悦叹了口气,握着南周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:“你能这么想最好。”
说着,掌心落在南周肚子上:“这孩子,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,敬渊 以后绝对会对它疼爱有加,爱屋及乌,父爱母才会爱子,反之........也是一样。”
“夫妻生活吵架在所难免,我跟你舅舅年轻的时候还打过架呢!”
沐悦说起他跟欧阳战的经历。
谈起自己怀孕的时候,欧阳战天天呼朋唤友的应酬喝酒,时常浑身酒气的回来。
“我那时正好在孕中期,脾气不稳定,刚刚过完孕吐阶段,身子才好过点,又恰好那点天气不太好,我成天在屋子里呆着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憋得慌,在反观你舅舅,自由潇洒又快乐,每每看见他跟朋友聚餐喝酒回来,越看我越气,有天晚上实在没忍住,那酒瓶把他脑子给开了,缝了六针。”
“打完他,我都快吓死了,大半夜的,开着家里的车跑回了家,你舅舅担心我出事,见我挺着大肚子在雪夜里跑,又去开车,捂着流血的头在后面狂追我,他越是追我,我越是害怕,越是害怕就越踩油门。”
南周笑了,没想到俩人还有这么一段往事:“您怕什么?”
沐悦背脊一挺:“我怕他打我呀!”
“他人高马大的,想捏死我,都是分分钟的事儿。”
南周心里一颤,脑海中猛然想起电梯间的那一幕。
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蜷了蜷:“舅舅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那会儿刚结婚,不到一年,我对他的了解还不算熟,哪儿知道他是什么人。”
“我们那个年代,没这么自由,婚前见了几次面就结婚了,遇到什么人都是靠命。”
俩人闲聊着,一直聊到门口传来响动声。
楼敬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沐悦见人来,迎到门口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