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会想,是不是她这一路走来,太过赶尽杀绝,以至于才会将向开逼至如此境地。
可转念一想,即便再重来十次百次,只怕她都会做出当下的选择。
不赶尽杀绝,怎么对得起她这么多年的隐忍?
“一口气喝完,”南周将瓷碗递给楼敬渊。
男人目光落在瓷碗上,又缓缓移上来落在南周脸面上。
神色淡淡,没有接碗的意思。
意悠悠的视线带着明显的委屈,像是在无声跟她较量着。
南周懂了,这是要让她喂啊!
“自己喝吧!不好喂,等喂完你都醉过头了,”南周轻声哄着他,姿态放的低,不跟醉鬼计较:“听话。”
楼敬渊身子往前探了探,避开南周手中的瓷碗,低低沉沉的腔调听的人心里痒痒的,酥酥麻麻的:“我听话,你能理我吗?”
“我没有不理你 。”
“你已经一周都没跟我说什么话了,不回我消息,连我电话也不爱接,我给你送的珠宝首饰你都推在衣帽间里,连拆开的欲望都没有。”
“我想哄你,可你不理我,我想送你礼物讨你欢心,可你似乎也不太喜欢,周周,我该怎么办?”
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他侧身抱住她,额头抵在她的颈窝,跟只受伤的小兽似得,在她脖子处蹭呀蹭的。
柔软的发丝蹭在她薄薄的皮肤上。
南周半边身子僵住,一手端着瓷碗,没地方放。
另一只手落在半空,沉默的片刻才缓缓抬起手抚摸着他的后背,一下一下的............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“你都哄不好,也不跟我说话,”楼敬渊像是很受伤似得,在控诉着她。
“原来你送我珠宝是在哄我呀?哪有人哄人光靠送东西自己都不出现的啊?”
楼敬渊嗓音闷闷:“我最近太忙。”
他太忙。
许久之前定下的行程还是国家级项目,不能那么随心所欲。
天晓得,他这一周,过的有多煎熬。
度日如年。
“我一点也不想跟那群商人政客斡旋,可我跑不掉。”
“我知道,”南周叹了口气,看着端在手中的醒酒汤已经要凉了。
又催促了说一声:“先把醒酒汤喝了,要凉了。”
楼敬渊抬头望向她,漆黑的眸子像是深海:“你在听我说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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