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刑尘心里一阵恶寒。
脑海中那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女孩子,似乎一点点的在脱离原有的秉性。
六月三伏天,手中端着的一杯温水都觉得凉飕飕的。
夜幕之间落下,院子里的警车时时进进出出,刑尘坐在位置上翻着手中卷宗,时不时看一眼逐渐热闹起来,且一位难求的街头。
“尘哥,想什么呢?手机响了。”
对面的女同事听见手机响了半天没人接,在桌子底下踹了踹他。
他才拿起电话向外走去。
“刑警官,方便见一面吗?”南周温和的嗓音在电话那侧响起。
刑尘拿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:“不方便。”
“有什么事儿电话里说就行了。”
“一步之遥也不方便吗?刑警官抬头。”
警局门口,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降下车窗,露出南周素白的半张脸。
隔着一扇门,遥遥相望。
刑尘轻叹了口气,微微转身背对南周:“楼太有事情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说,南何的案子已经逐渐接近尾声,我们没必要再有任何关联。”
南周在那侧,愣了一下。
拿着手机透过漆黑的车窗看着站在廊下的男人。
半晌,才轻哂了声:“避嫌也是应该的,那就预祝刑警官可以通过这个案子高升了。”
“我们还是会有关联的。”
人不想见她。
她没必要逼迫对方。
更何况,刑尘这颗棋子,她还有大用。
一如林陌所言,刑尘不会见她。
也果真没见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,他不会见你,”林陌一副意料之中的语气开口。
南周问:“为什么?”
“直觉,刑尘这人,一板一眼太过正经,不愿意跟任何人同流合污,在他眼里,你虽然不是臭水沟里的那个,但也绝对不干净。”
“特别是在您通过楼先生来解决南何的施压之后,他自动将你归结到了权贵那一栏。”
“也理解,普通人嘛!多少会对权贵有些恶意,更何况是刑尘了,我调查他的时候,福利院的院长稍微的跟我讲过一些他的故事,说他家境原本很富裕,父亲是某位大佬的秘书,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接受检查, 没抗住压力跳楼了,父亲跳楼之后母亲没抗住压力抑郁症自杀了,好好一个家庭,就这么散了,”
“哪位大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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