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澜实验和岭城八中的教材差别,又提到她成绩优异、是特批转来的,若有不适应别憋着之类的话。
嘴张张合合,越说越多,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架势,宁酒垂着眼,一副听得认真的样子,小习惯却又忍不住作祟。
面前的人穿着教师制服,衣料有些旧,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系得紧,只露出半截脖颈。
桌上的玻璃茶杯里还泡着几片浮起的茶叶,杯壁结着深浅不一的茶垢,教案桌中央的私人物品杂乱,改了一半的试卷摊着、圆珠笔的弹簧露了头、还有一只被磨得发亮的订书机,唯独那叠学生的试卷整整齐齐地靠在最里角。
即将成为她高中班主任的人——
原来是个温厚、不拘小节、热爱教学的语文老教师。
正滔滔不绝地说着,门被人“轰”地一下打开,周围教师都被吓了一大跳。
老秦也吓得不轻,缓过神后立马站起身揪住来人的耳朵往门外拉。
“李铭源,这是第几次了?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学会小点声开门?啊?”
最后一个尾音很重,特级教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李铭源咿咿呀呀地被揪着耳朵拎出来,余光瞥到宁酒的位置,没忍住我去了一声。
甜,太甜了......
怎么会有这么水灵的姑娘!
“我去?我去什么啊你。”
屁股上不轻不重被踢了一脚,李铭源回过神一抬眼,就和老秦“早就看透你了”的眼神对个正着。
......
被揪耳朵看到美女还走神第一人。
“手下留情!我是来汇报重要‘军情’的,”李铭源现在才想起来正事,带着讨饶的笑,“柏林上周从省队参加完高联二试就回京市了,估计今天得晚点到。”
“你不早说,”一听这事,老秦果然换了一副神色,松开手问他,“刚考完就飞京啊,这么急?”
李铭源乐了:“您怎么不问问我他考完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这还用问吗,”老秦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,“就省队老师这几天和我说柏林的情况,那结果肯定八九不离十呗。”
即便不知道他们谈的是谁,但光看老秦在提到那个人名时,下意识流露出的赞许,宁酒轻轻眨了下眼,像是觉得有趣。
老秦想到宁酒还在场,便让李铭源先带她去教室逛一圈,顺便互相认识一下。
日头渐高,阳光从窗檐倾泻而入,亮得人几乎睁不开眼,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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