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?你还有脸叫我父亲?我逢儒可没有你这样的父亲!”逢儒激动拍案,随即察觉自己口误,脸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,涨得更红了。
逢遥强忍着嘴角的笑意,故作无辜:“父亲可是误会了什么?女儿回来得这般晚,是因三妹妹在宴上失态,被长公主遣送回府,马车也被她一并带走,女儿只得带着白果步行归来。”
逢翠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垂首敛目,默默垂泪,不做辩解。
“你还在狡辩!”逢儒望着眼前毫无悔意的逢遥,只觉浑身血液上涌,“我本以为你只是性子懦弱,未曾想心肠竟如此歹毒!还不给我跪下!”
逢遥瞥了眼怒气冲冲的逢儒,目光又落在逢翠玉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三妹妹为何静坐一旁一言不发?不知妹妹回来后跟父亲说了什么,才让父亲对我有这般深的误会。”
被点到名的逢翠玉,那种溺水般的窒息感再次袭来,脸色霎时惨白,随即苦笑道:“姐姐,我一直将你视作最亲近的人,你怎能这般设计我?”
逢遥轻笑出声:“哦?我设计你什么了?”
逢儒见她依旧不知悔改,上前几步,抬手便要扇向逢遥,却被何雅厉声喝止:“老爷!你既听了翠玉的片面之词,为何不愿听听遥儿的说法?”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施压的意味,“她刚回府,你不问缘由便这般责难,怕是于理不合吧?”
说罢,何雅转向逢遥,缓声道:“翠玉回来时哭哭啼啼,一身湿衣,说你在长公主宴上耍酒疯,她上前劝阻,你却心怀怨怼,将她推入了荷花池。”
逢遥看向逢翠玉,语气平淡:“哦?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逢遥!你简直心思歹毒!我们逢家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?”逢儒见她这般漫不经心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逢遥看着愈发激动的逢儒,只觉得懒得解释——人与牲畜本就不可同语,即便说了,他便会信吗?
“遥遥,你还不跟你父亲好好解释清楚!”何雅微微蹙眉,望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女儿,只觉头疼不已。她如今反倒宁愿这孩子仍是从前那般唯唯诺诺,也好过这般处处针锋相对、惹是生非。
逢遥抬眸:“我确实发了酒疯,但长公主已然原谅我了。况且,做错事的不止我一人吧?翠玉妹妹在作诗比赛中,不仅抄袭了我默写的稿子,还被当场戳穿,让逢家颜面尽失。长公主便是因此才遣送她回府的,父亲为何只责问我,却对翠玉妹妹不闻不问?”
“放肆!你简直不知悔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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