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息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吃晚餐,”严君林说,“只是,以你对你男友的形容,他大概率会突然诈尸——我只对你承诺过,不会主动和他起冲突,但我并非没有脾气。”
贝丽仔细想。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”她将土豆装回去,“那我把这些——”
“算了,”严君林背对着她,冷峻地说,“买都买了,别浪费。”
贝丽看不清他了。
他究竟在想什么呢?怎么改主意比翻书还快。
她拿土豆去削皮,严君林也进了厨房。
本着不让病人下厨的原则,贝丽想让他出去,但后者已经开始处理四季豆。
这个厨房并不大,两个人站进来,更拥挤。
贝丽转身时撞了严君林两次,每次都是额头精准撞到他胸膛,一张嘴就能喝到奶的尴尬;还有几次切菜,手肘碰手肘——
如果两人都这样沉默,气氛也太暧昧了。
她寻找话题,告诉严君林,自己送了上司想要的限量杯子,下午就被叫走、一起参加会议。
“我现在复盘,想,今天行为会不会很谄媚?”贝丽问严君林,“你认为呢?”
“听起来的确谄媚,”严君林在水龙头下冲洗鲜虾,侧脸看她,“但你这张无知的脸又弥补了一切。”
贝丽:“啊?”
掰虾头,拔虾线,开背,脱壳,严君林有条不紊地处理着:“有没有人和你说过?无论你做什么,看起来都很自然。”
贝丽摇头,不确定:“你在夸我外表单纯吗?”
“你有一张看起来很容易上当的脸,”严君林将干净的虾仁放入白瓷碗中,“好好利用它,人容易先入为主,最常被外貌蒙骗。”
做饭期间,严君林出去了两次,一直在咳;每咳一次,脸和耳朵都会更红。
贝丽跟在端菜的严君林身后:“是不是我昨天做的菜太辣了?”
“好问题,”严君林说,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太好了;国家就不用绑我研究语言武器,应该把你绑走,挨个儿给大炮刷辣椒炒肉,做生化炸弹。”
天啊,他一个生病的人,怎么说话还这么毒辣。
贝丽后悔了:“我昨天不应该做辣椒炒肉,应该做糖醋里脊,这样你说话还能甜一点。”
“想听甜的?”严君林面无表情,“上了一天甜蜜的班,真是甜蜜地辛苦了,甜蜜的晚上好,甜蜜的绝命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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