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。”
她解释:“那个U盘是我们公用的,里面存了大量的调查问卷数据的备份。”
“可能就是它,”严君林若有所思,“我分析了路径文件,确定是它监控、获取了你的策划案。”
“坏了,”贝丽说,“如果真是这个……那我们部门岂不是很危险?不行,我要告诉——”
她着急拿手机,严君林放下筷子:“贝丽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要现在说,这是你的机会。”
贝丽握着的手一松。
半晌,她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。
“你准备告诉谁?”严君林的眼镜下,是锐利如刀的光,“你的上司,那个炜姐?你认为她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改观么?孔温琪?我记得你和她平时并无交际,你确定要在这时突然告诉她?”
贝丽说:“但这是个安全漏洞,可能会给公司造成损失。”
“那是管理层应该考虑的问题,而你,现在应该考虑,怎样才能让你个人利益最大化。”
严君林起身,倒了两杯热水。
他知道贝丽的性格。
被家庭和学校教育的太好了,太乖了,标准的乖乖女,老师眼中的好学生,家长眼里的好孩子——社会模具下完美的产品,各个角度都无可挑剔,唯独不是她自己。
刚恋爱时,严君林未尝没想过,让她永远保持天真,最好永远不要见识到那些黑暗面;时过境迁,到了如今,严君林已然明白,世俗意义上的“乖巧”,在实际工作中最容易被牺牲掉。
因为欺负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。
她必须自己有所觉察。
“我好像理解了,”贝丽捧着杯子,“如果我将那个公共U盘带回来,能找到病毒源头吗?”
“不行,”严君林很直接,“除非你让我检查你们部门所有人的电脑——但这不现实。”
贝丽点头:“谢谢你,我都没想到,你还会帮我。”
毕竟,当初是她提的分手。
“顺手的事。”
“可能对你而言,这件事很小很小,但对我来说,特别重要……我特别感谢你。”
严君林一口吃了半个馒头,吃完后,才说:“如果今天是张初雪遇到这种事,我也会帮。”
贝丽说:“我表姐叫张初晴。”
“嗯,”严君林波澜不惊,“都是亲人,之间应该互帮互助。”
贝丽就知道他会这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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