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告诉他,却也只有浅短的信息:半夜,飞虹桥遇暗器袭击,落水。
那暗器已被大夫取出,是一根长长的小飞箭,周显阳毕竟是大理寺的,一看便道:“这是袖箭,江湖上十分狠辣的暗器,幸好是中肩头,若是喉颈或是胸口,那大人便性命攸关了。禁军没看清是什么人?”
苏见微道:“听他们的意思是没有,大概那人躲在暗处,他在暗,禁军在明,得知禁军赶来,就离开了。”
周显阳看着那飞箭,一边思忖,一边自语:“什么人会使暗器呢?若那人与大人正面相对,在飞虹桥上当来不及逃才是……所以他在远处?”
说完他问:“大人是夜半遇袭,他为何会夜半去飞虹桥,身边竟无一人吗?”
苏见微回道:“夫君这几日忙于公务,一直宿在这里,而我为照顾孩子,宿在后面的院子,所以我不知夫君何时出去。夫君身旁常侍候的是永兴永昌两人,昨夜是永兴值夜,但他也说不知夫君何时出去。”
说完,她叫来了永兴。
永兴也承认,自己在偏房小寐,完全不知主人什么时候出门的。
周显阳再问:“昨夜你最后见大人是什么时候?”
永兴回道:“大概是二更末,夫人从大人房中离开后,我去问大人是否备水沐浴,大人‘嗯’了一声,我就去备水,侍候大人沐浴,随后我出去,没多久就见大人房中的灯熄了,我就想大人今晚大概不会有吩咐了,就闭眼睡了。”
“之后再没听见响动?”
永兴有些愧疚,抓了抓头,回道:“没……再醒来时,就是听说大人受伤,被人送回来了。”
周显阳又问:“大人没同你说什么,心情如何?”
永兴想了想:“心情就……平静,看不出什么异常,也没说什么话。”
“大人以前也这样?”
永兴点头:“都这样,话不多。”
苏见微在一旁沉默。
永兴所说,就是她和陆绍宁说好和离离开后,她还担心永兴句句实言相告,露了家丑,没想到什么也没有,陆绍宁十分平静。
而她,坐在床边,呆了半夜,哭了半夜,一夜未眠。
她在心中叹息一声。
周显阳只好再叫其他下人来问,这一问才知道陆绍宁确实是自己出去的,永兴睡得死并不知道,但院外守门的护卫知道,后门的门房也知道,的确,他是从后边角门出去的,似乎就是为了悄无声息出去。
但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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