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慧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沈氿的眉心,见沈氿不满地看着她,莞尔一笑,伸手抱住沈氿。
“无论如何,娘都会保护你。”
“娘?”沈氿控制汹涌的泪意,疑惑唤了一声。
赵安慧松开她,微微摇头。
马车到了镇北侯府,沈氿率先从马车上跳下,像只快乐的小鸟般飞进府里。
沈家其他人见此不由微微一笑,直到见不到她的背影才沉下脸来。
“安氏,去把老四叫来。”老夫人说道。
沈泠的母亲、沈氿四叔的妻子安然点下头,带着沈泠往府里走去,其他人则跟在老夫人往议事厅走去。
很快,沈氿四叔沈镇河便与妻子安然一同来到议事厅。
一到地方,他便瞧见众人严肃的眼神,心脏微微发紧,不由咳嗽了几声。
他本就身体不好,不然也不会留在京城了。
沈镇河沉着脸,在老夫人右侧第一个位置坐下,问道:
“母亲,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镇北侯府,在父亲、大哥和四侄子不在的时候,也只有他这个男子站出来扛事了。
“具体的事情,我便是想告知你,也无法说出口。”老夫人转动一串散发着香味的檀木佛珠,淡淡说道,“不过此事与九儿有关。”
沈镇河心下一动,更加疑惑了,九儿一个小丫头能惹什么事出来?
虽然她是嚣张了一些,但他没觉得哪里不好,这样子的性子才不容易被欺负。
“从今天起你也别总是窝在你院子里了,之后九儿去哪,你都跟着。究竟发生何事,你自会知晓。你父亲和三哥不在,云沉也在用功念书,咱们镇北侯府的担子只能落在你身上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沈镇河应下,但疑惑却更多了,尤其是见其他人忧心忡忡的询问老夫人这件事究竟是福是祸,他更迷茫了。
甚至他夫人安然也一副愁怨的模样。
一看便知所有人都知道某件事,而他不知道,仿佛被排挤在外似的。
“总之,你不必着急。当你知道那件事时,也不必惊慌。”
沈镇河还能说什么,只能称是。
“今晚怕是不平静,大家多担待一些。”老夫人说,“尤其是你老四,多安排些护卫,绝不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!”
老夫人说着,语气都凝重不少。
这让沈镇河头皮发麻,竟然要安排护卫,到底发生了什么?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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