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给您引荐引荐。若是对下官有意见,您直说便是,何必装聋作哑?”
刘述被这一嗓子吼得脑仁疼。
他身为御史台二把手,平日里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,哪怕是同级的官员,也要给几分薄面。
哪有像赵野这样,一上来就问上官是不是聋了的?
他将手中的笔重重往笔山上一搁,沉声道。
“赵侍御,此处是公廨,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!”
“本官正在批阅紧要公文,一时入神,未曾听见,你这般无礼,眼里还有没有上官?”
赵野却不吃这一套。
他双手抱胸,身子微微后仰,嘴角噙着一抹冷笑。
“紧要公文?”
他瞥了一眼那张被墨迹毁了的纸。
“刚才下官行礼,声音可不小。刘知杂既然没聋,那就是故意不理。”
“上官召见,下官来了,行了礼,上官却故意晾着。”
“这叫什么?”
赵野伸出一根手指,在空中点了点。
“这叫弄权!这叫欺凌下属!”
“刘知杂,咱们都是御史,这风闻奏事的规矩您比我懂。您说,我要是把这事儿写个折子,递到官家面前,说您刘述在御史台摆架子,给刚立功的下属穿小鞋,官家会怎么想?”
刘述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。
他只觉胸口一阵发闷。
这赵野,简直就是个滚刀肉!
吕公著、吕惠卿、司马光三位大佬都被他参得闭门思过,自己若是再被他咬上一口,那说不得得被下狱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心头的火气。
这现在可是出了名的疯狗,不能跟他硬碰硬。
刘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,摆了摆手。
“赵侍御言重了。”
“本官刚才确实是看得太认真,一时失神,绝无针对之意。”
“你也知道,中丞不在,台里大小事务都压在本官一人肩上,难免有些疏漏。”
赵野见他服软,也不再纠缠。
他拉长了语调,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“噢”。
“原来是刘知杂年纪大了,精力不济,耳背也是常有的事。倒是下官误会了。”
“既然是误会,那就算了。”
刘述听着那句“年纪大了”,嘴角抽搐了两下,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他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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