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个胸怀沟壑的女人,叫王姐,原名曼春,刚满三十岁,是苗寨里头多年的寡妇。
她刚嫁到寨子里,他男人就因为上山打猎死了,因为受不了生活的寂寞,她偷偷地把我忽悠到一片无人的玉米地。
那一刻,我彻底震撼了,浑身都在颤抖,再也控制不住和她发生了一些难以描述的事情。
“畜生啊,你不能这样!”
脑海里那道一直念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很明显他不想让我做这样的事情。
一段又一段催人入睡的经文和秘咒在我脑海中萦绕,让我昏昏欲睡。
但是,十八岁正是一个叛逆的年纪,我的意识本能在冲动着。
我大汗淋漓,却不知疲倦,肾上腺素急速飙升,意识越来越清晰,感受越来越真实,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渐渐不再麻木。
十八年来,我第一次意识到,这才是我的身体,一具受我操控的身体,而不是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。
原本不太会说话的我,半天也吐不出两个字的我,那天痛快无比地大喊:“草泥吗的,老子干死你!”
“啊啊啊,不要,我要...崩溃了!”
脑海中的声音和王姐的声音重叠在一起,我已分不清到底谁在叫,直到最后耳边只剩下王姐的喘息,那道困扰我十八年的声音从此消失。
紧接着,这十八年的麻木人生,犹如胶片一样急速倒放,十八年的人生记忆逐渐清晰。
另外,我的脑海里多出一段不属于我的庞大记忆,剪不断,理还乱。
我后知后觉,原来当年从苗疆深山里冲出来的那口棺材里装的那具古尸,就是他本人,我差点被他夺舍了。
根据零零散散的记忆,我只能拼凑出他是一个修旁门左道的方士,所谓方士,集修道、炼蛊、画符、炼丹、占卜...等技能于一身,囊括方术、巫术、法术等诸多方面,涉猎庞杂。
这十八年来我之所以经常嗜睡呆愣,就是因为他一直用秘咒在散我体内的炁,炁弱了,精神也会变弱。
只有将我这具身体的炁全部散去,他才能彻底夺舍我。就像新瓶装旧酒,必须将新瓶里面的水全部倒掉,老酒装进去才会不会变味。
我鬼节出生,命格属极阴,体质却是纯阳之体,这十八年来这方士暗中有意散了我十八年的阳炁,目的就是为了夺舍我,估计再过一年半载他就可以把我彻底夺舍了。
想要破局,就必须这散去炁补充回来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