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全军出击。”
山呼海啸般的回应,响彻云霄。
压抑到极致的渴望,在得到释放的瞬间,化作了最原始、最狂暴的战斗欲望。
三千御营军,以完整的军阵,如同一头苏醒的钢铁巨兽,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,踏入了那条通往瓮城的幽深通道。
他们将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屠杀,来宣告自己的回归。
完颜宗望的亲卫骑兵,撞上了御营军的盾墙和枪林。
就像汹涌的海浪,拍在了坚不可摧的礁石上。
没有想象中人仰马翻的惨烈。
只有一阵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”声和金铁交鸣的闷响。
冲在最前面的金军士兵,被那股沉稳而巨大的力量,硬生生地捅飞了出去。
他们手中的兵器,砍在厚重的盾牌上,只能迸出几点火星,留下浅浅的白痕。
而盾牌的缝隙中,一杆杆长枪,如同毒蛇的信子,精准而致命地刺出。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血肉被洞穿的声音,接连不断地响起。
战马的悲鸣和骑兵的惨叫,混杂在一起。
最前排的金军骑兵,甚至没来得及发出第二轮攻击,就被捅成了血葫芦,连人带马,无力地瘫软下去。
他们的尸体,反而成了阻碍后续部队的障碍。
完颜宗望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脸上的轻蔑和狰狞,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所取代。
这是……什么军队?
他看到了那些士兵身上全都带着红巾黄绢,那个他再熟悉不过,也再鄙夷不过的徽记。
御营军!
大夏最出名,也是最无能的禁军!
在金国军中,流传着一个共识:
夏军的战斗力参差不齐,地方厢军和边军尚有可战之兵,但若论起最不堪一击的,非京城的御营禁军莫属。
他们就是一群装着漂亮但是在温室里养尊处优的花朵。
这种队伍一触即溃,是所有敌人中的弟中之弟。
挞懒之前的报告里也提过,扬州的御营军一战即溃,望风而逃。
可眼前这支军队,是怎么回事?
这严整的军阵,这密不透风的盾墙,这冷酷高效的杀戮……
这股沉稳如山,侵略如火的气势,哪里有半分“弟中之弟”的模样?
他们简直比自己麾下最精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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