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惊讶,没想到自己的喜好会被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所知。
而他从进门自然坐下到驾轻就熟地点了好几道自己爱吃的菜,好像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一样。
“可以,谢谢。”
她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,呜咽的,像是受伤的小兽,微红的眼角,以及脸颊上残留的点点泪光,看起来乖巧极了。
男人眸色晦暗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点好餐,他将菜单交还服务员,随后从胸前的衣袋里,抽出了那条装饰性的手帕。
男人身体前倾,只需微微抬手,手帕已越过方桌,贴上温涵韵的脸颊。
“怎么哭得这么伤心?”他隔着手帕,一点一点,像擦拭珍宝一样,拭去她眼下的泪痕,“是阿哲欺负你了?”
清新淡雅的古龙水香气,与透过手帕淡淡的温度,让温涵韵红了脸。
“谢谢小叔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她终于喊出了这个称呼,想接过手帕,指尖却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背,瞬间如触电般弹开。
男人微微一笑,收回手,将帕子递到她眼前。
“给,别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毁了今晚的好心情。”
温涵韵轻咬着唇,有些忐忑地接过手帕。
“谢谢小叔。”
男人语气一转:“叫我彦晟就好,我和彦哲本就差不了几岁,被你这么一叫,倒让我觉得自己又老了不少。”
“抱歉,小......彦晟。”
名字在齿尖缱绻,她脸色又红了几分,像熟透的水蜜桃,香软可口,引得人忍不住心生妄念,想要将其摘下,细细品尝。
彦晟眸色愈深,但面仍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。
“说说看,是不是阿哲欺负你了?我回去收拾他,怎么能把女生一个人留在外面。”
“没有欺负我,是,是他公司有事,临时过不来,我一时想不开才......”
温涵韵说得艰涩,倒也不是有意替彦哲隐瞒,而是她觉得,两人的感情,没必要牵扯到长辈来主持公道。
“我记得你们快结婚了吧,我倒不知道他工作比我还忙,忙到连陪你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彦晟冷哼一声,就给彦哲定了罪。
温涵韵强笑着解释,“他公司刚起步,忙起来顾不上其他也正常......他有事业心也是好事。”
若是真为了工作,自己倒也不至于这么失态,可笑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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