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。她检查了幼崽,给最弱的那只做了保暖和刺激,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。“这只不行了,先天太弱,温度太低太久,救不回来了。这两只还有希望,但必须每隔两小时人工辅助喂一次奶,刺激排便,保暖。狗妈妈奶水还是不足。”
她教周泽和闻讯过来的食堂帮工阿姨如何用针管喂奶,如何按摩刺激。小白似乎明白了什么,看着林医生将它最小的孩子轻轻捧走,没有激烈反抗,只是喉咙里发出压抑的、悲伤至极的呜咽,身体微微发抖。
默走过去,用身体轻轻靠了靠它,传递着无声的安慰。在这个世界,死亡是如此平常,无论是两条腿还是四条腿。但每一次失去,依旧会带来真实的痛楚。
小白的悲伤情绪持续了很久,但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和对另外两个孩子的不舍,它最终还是振作起来,更加细心地舔舐和守护剩下的两只幼崽,也努力吃着周泽和默分给它的食物。
傍晚,灰影从外面回来,带来一个消息。
“疤脸的手下,今天中午在东边菜市场后巷,和另一小群狗打了一架,抢了半桶餐馆倒出来的泔水。疤脸没露面。但打架的时候,我听到它们叫骂,提到‘北边的瘸子’越来越过分,把手伸到东边来了。”
“北边的瘸子”?是指“短毛”吗?短毛的左前腿有点瘸。它的势力在向南、向东扩张?这和专案组怀疑的北区老厂房方向似乎吻合。
“还有,”灰影舔了舔爪子,“我回来的路上,路过西边河岸那片,远远看了一眼。水警的船还在,但少了。岸边拉着警戒带,但没什么两脚兽了。味道……那甜腻怪味淡了很多,但没散尽,好像渗到泥土和水里了。老鼠们说,它们晚上不敢再去那边了,觉得‘脏’。”
据点被端,但污染残留。那个团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用那个地方了。
夜里,周泽和老杨一起来到后院。老杨手里拿着个文件夹,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。
“黑子,有个事跟你商量。”周泽蹲下,语气有些犹豫,“专案组那边,想借调你。”
借调?默抬起头。
“不是长期,是配合一次行动。”老杨接口,声音平稳,“根据现有线索,‘獠牙’团伙很可能在北区老工业园一带有一个隐蔽的仓库或加工点,用来存放、分装那些化学品和可能涉及的违禁品。那里地形复杂,废弃厂房多,流浪动物也多,常规侦查容易打草惊蛇。”
他打开文件夹,里面是几张放大的卫星地图和模糊的监控截图,指着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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