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特别的东西了?还是……听到了什么?”
他的目光沉静而锐利,仿佛能看透默的心思。
默无法回答,只能看着老杨,眼神里流露出一种介于警惕和想要传达什么之间的复杂情绪。他抬起前爪,轻轻刨了刨地面,然后再次望向派出所后墙外的方向,喉咙里发出低低的、带着不确定意味的呜咽。
他在尝试一种模糊的“预警”。不能直接说,但可以通过行为和情绪,传递“那边可能有情况”的直觉。
老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那是通往西边河岸的街区方向。他沉默了片刻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。
“西边……河边?”他低声自语,像是在思考。最近所里没什么关于河边的特殊警情,但黑子连续两次表现出对那个方向的关注(第一次是电瓶车案时最后看向栅栏缺口),加上它那神乎其神的“直觉”……
“你怀疑那边有什么?”老杨问,更像是在梳理自己的思路。
默无法回答,只是安静地坐着,但耳朵竖着,姿态依旧保持警惕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老杨站起身,摸了摸默的头,“我会留意的。你自己也小心,别独自往那边跑。明白吗?”
“汪。”默低声回应。
老杨深深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他没有承诺什么,但默知道,以老杨的性格和职业敏感,他一定会去查证,至少会提高对西边河岸区域的关注。
这就够了。埋下一颗种子,等它自己发芽。
下午,周泽带来了消息。北区分局那边的表彰正式批下来了,有一笔奖金,还有一面锦旗,准备过几天送过来。周泽笑得合不拢嘴,比他自己得了奖励还高兴。
默趴在地上,听着周泽兴高采烈的描述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瞟向后院门外的方向。
锦旗和奖金固然好,但此刻,他更关心的是芦苇荡里那条黑船,和那两条沉默的护卫犬。
夜幕再次降临。
今晚,他带着从食堂“节约”下来的一条小炸鱼(周泽偷偷塞给他的加餐),再次来到了河边。
夜鹭准时出现,叼走了炸鱼,对昨晚的观测做了补充:“白天没动静,晚上天刚黑的时候,听到那边有轻微的马达声,很快停了。然后看到两个人影,从上游方向划着另一条小船过来,和那两条狗碰了下头,上了黑船,鼓捣了一会儿,又划着小船走了。那两条狗一直跟着,到岸边才停下。没装卸货,像是在检查什么。”
有人来检查!看来这个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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