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点,只是那么叼着,眼神有些放空地看着后院。
“妈的,又白蹲一宿。”他突然低声骂了一句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憋闷久了需要倾诉,“那孙子属泥鳅的?一点痕迹没有。所里压力大了,老小区接连发案,群众意见大……”
他拿下烟,在手指间无意识地转动。“监控时好时坏,那一片又四通八达……头疼。”
默安静地吃着,耳朵却竖得直直的,捕捉着周泽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情绪波动。他能感受到这个年轻警察身上的压力、烦躁和深深的无力感。
这或许……是个机会?
一个模糊的计划在默脑中成形。很冒险,但如果操作得当,可能一举多得。
他吃完最后一口糊糊,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趴下,而是抬起头,看着周泽,然后,慢慢走到周泽脚边,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。
这个举动很轻微,带着一点示好和依赖的意味。
周泽愣了一下,低头看着脚边的大黑狗。狗的眼睛很黑,很亮,看不出太多狗类常见的懵懂或野性,反而有种……平静的专注。
“怎么了?”周泽下意识地问,随即自嘲地笑了笑,对狗说话,自己也真是……他蹲下身,犹豫了一下,伸手摸了摸默的头。
默没有躲,反而微微仰头,配合着他的抚摸,喉咙里发出轻微的、舒适的呼噜声。同时,他集中精神,将一道非常微弱、但持续稳定的意念,传递给周泽。
意念的内容很简单,反复强调:“外面……墙……有东西……不对……”
没有具体信息,只是一种强烈的、指向性的“感觉”和“警示”。他试图将昨晚感受到的紧张、危险的情绪碎片,也模糊地附着上去。
他不敢传递太清晰的信息,那会吓到周泽,甚至引发不必要的怀疑。就这样,像一种模糊的直觉,一种动物本能的预警。
周泽抚摸着狗头的手,微微一顿。
他皱起眉,看着默。狗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但那双眼睛,却一直看着他,然后,又很明确地,转头看向了仓库门外——西侧围墙的方向,看了一眼,又转回来看着他。
一次,可能是偶然。
但默重复了这个动作。转头看西墙,再看周泽,眼神里似乎有某种坚持,喉咙里发出低低的、不像威胁也不像撒娇的呜咽。
“嗯?”周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顺着默的目光,也看向西侧围墙。红砖墙,老槐树,一切如常。
“你……想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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