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生们连忙拱手行礼,其中一人竟红了眼睛,哽咽道:“老师,学生实在为您不值!”
“不值?何来不值之说?”柳长庚一头雾水。
那门生叹道:
“外面都传遍了,公主殿下在外有野男人,那认得嫡女便是她的私生女!”
“传闻还道,殿下不久后便要休了您!”
“老师您才华盖世,若是再嫁……噢不对……若是再续,日后也定然能觅得良配!”
“谁说公主殿下要休夫了?而且,哪里来的野男人?”
柳长庚拧眉道:
“简直一派胡言!”
门生却连连摇头道:“老师,此事满城皆知,您怎还被蒙在鼓里啊!”
柳长庚自然是不信这些传言的,面色黑了下来,对两个门生道:
“坊间流言,空口无凭,你们又怎能轻信!公主殿下绝非这样的人,日后莫要让我再听见半句议论!”
门生互相交换了眼色,小声应道:“是。”
……
柳长庚从酒楼气哄哄地回了公主府,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愠色。
燕云芝一眼便瞧出他不对劲,于是好奇道:
“你不是去和许久未见的门生叙旧了吗?怎么这副气鼓鼓的模样,是谁惹我们柳大才子不痛快了?”
柳长庚知道她在打趣,想到燕云芝还不知晓此事,忙拉着她在廊下坐下。
他把酒馆里遭到众人侧目,还有门生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,一股脑儿说了出来。
末了气得攥着拳头道:“毫无凭据就敢造谣,真是岂有此理!”
燕云芝本就不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,名声于她而言,从来都比不上身边人。
反倒瞧着柳长庚像只炸了毛的猫儿,不免觉得有些好笑:
“往日倒从没见你这般气急败坏的,倒新奇得很。”
听到这,柳长庚顿时僵住,耳根都泛了热,别开脸却又忍不住认真道:“我是见不得他们这般污蔑你!”
明明他家公主殿下这么好,性情温婉,容貌绝世,更心怀黎民、体恤百姓,世间再难寻这般良善之人。
“他们这般编排我,说我在外头有野男人,你倒真信我,就不怕栗宝真的是我和旁人所生?”
燕云芝存了几分逗他的心思道。
柳长庚眼底虽有一瞬忐忑,却很快坚定起来:“你若瞒着我自有瞒着我的道理,我信你,只要你不告诉我一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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