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。我们必须确保‘门’绝对不能打开!”
压力陡增。原本的计划是潜入、干扰、破坏仪式。但现在,他们可能面对的是镜邪加上一个未知的“支配者”的算计。林羽这个“钥匙”和“镜心者”,在对方眼中,价值可能远超想象,陷阱也可能更深。
林羽沉默着,消化着这骇人的信息。他摸了摸左肩脉动的烙印,又看了看屏幕上跳动的倒计时:58:33:09。
时间越来越少了。
“计划不变。”他最终开口,声音异常平静,“甚至,这个猜想,让我们的计划更有必要。如果‘门’后真的是陷阱,有更可怕的东西等着,那就更要在‘门’这边,把一切解决掉。不能让它开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众人:“陈叔,吴老,继续研究‘邪骨’,看能不能找到利用它干扰‘门’稳定性的具体方法。苏瑶,加强心理战,用一切手段传播‘镜中天堂是陷阱’的信息,哪怕只能让少数‘感染者’产生怀疑、动摇诵念的坚定性,也是胜利。老张,严密监控博物馆及周边一切能量和人员异动。”
“那你呢?”周小雨问。
“我需要一点时间,独处。”林羽说,“最后调整状态。另外,”他看向陈风,“陈叔,你之前说,沈清影笔记里提到‘镜心者可纳极阴,亦可引纯阳’。‘纯阳’指的是什么?有没有可能……是阳光?或者某种至刚至正的能量?”
陈风一愣,迅速翻找笔记:“这里有点模糊的提及……说古代‘守镜人’有时会借助‘天火’(可能指雷电或特定时辰的烈日)或‘地煞’(可能指地脉中的某种阳性能量节点)来短暂强化自身,对抗镜邪侵蚀。但具体方法失传了。”
天火?地煞?林羽记在心里。或许,在最终时刻,能多一张牌。
他离开指挥中心,没有回住处,而是去了老宅。不是阁楼,而是父母曾经的卧室。他静静坐在蒙尘的床边,从贴身口袋里拿出母亲的银锁和那束枯发,轻轻握在手心。
不需要催眠,他主动地、一遍遍回溯那些温暖的记忆,加固刚刚建立的“锚”。同时,他也开始审视自己,审视自己作为“镜心者”的本质,审视那股潜藏在血脉和烙印中、与镜邪同源又相斥的力量。
他不再是单纯的抗拒者或受害者。他需要理解这股力量,哪怕只是皮毛,尝试去掌控它,而不是仅仅被它驱动或消耗。
左肩的烙印随着他的冥思,脉动得更加明显。他开始尝试,不是吸收周围游离的镜邪能量(那会加速同化),而是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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