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我和张菀凑近看了一下,那纤维确实和李霏指甲里的一模一样。
只不过这次的更多,几乎每个指甲缝里都有。”
“她挣扎过!”我沉声说道。
赵庆皱了皱眉,解释道:“理论上是这样。”
“但很奇怪,这些纤维全是同一种布料。若是抓伤凶手,该有皮肤组织或其他纤维混杂,不可能这么纯粹。”
“除非她抓的不是人。”张菀突然开口。
赵庆回头看了她一眼,眼中带着几分诧异:“什么意思?”
张菀没回答,而是走到谭英脚边,将她的鞋袜脱了下来。
果然,在她左脚的足心处,印着一个同样的符号。
圆圈套着棱角分明的三角,中间嵌着一点暗红。
“又是玄极教......”
我深吸一口气,胸腔里像堵着团黏腻的湿泥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“这教派到底什么来头?”
张菀回答说:“清末时候,在青乌镇兴起的一个秘密教派。”
“我奶奶跟我讲过一些,他们信的不是佛也不是道,而是一种很古老的巫术,讲究‘阴阳逆克,五行炼魂’。
“鼎盛时期有上百教众,后来民国政府剿过一次,就转地下了。”
“现在还有活动?”
张菀不确定道:“明面上没有了,但暗地里......难说。”
我让赵庆继续进行尸检,自己带着张菀去找宝山叔。
他还在河边蹲着,眉头紧锁,脚边已经扔了五六个烟头。
“宝山叔。”
张菀蹲在他身边,问道:“你再仔细想想,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?或者看见什么可疑的人?”
宝山叔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,昨晚雨大,我老早就睡了,今早来收网就看见......”
说到这儿,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那这两天,你有没有看见谭英跟谁在一起?特别是外来人。”
宝山叔顿了一下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对了,前天下午我看见谭英在茶馆里,跟一个男的说话。”
“什么样的男的?”
“四十来岁,戴着副眼镜,听口音不是本地人。”
陈不易。
“他们说了多久?”我问。
“没注意,就是路过时瞥了一眼。”
“但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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