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阴年阴月阴日生的。”
我和张菀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“李霏具体是哪天生的?”我追问道。
“八一年,农历七月初七,子时生的。”
李木匠的声音带着哭腔,双手狠狠捶着自己的大腿,自责道:
“要是我拦着霏儿,不让她跟那人接触,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事了?”
七月初七,子时。
我脑子里飞快计算:八一年是辛酉年,属鸡。
七月初七是七夕,又称乞巧节,传统上属阴。
子时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刻。
“全阴生辰。”张菀凑到我耳边,轻声说道。
“什么?”李木匠没听清。
“没什么。”
张菀立刻转移话题:“李叔,那个陈不易,后来去哪了?”
“走了!”李木匠说:“霏儿出事前三天走的,但......”
“但什么?”我追问道。
“但我昨天去买香烛,听茶馆的老板娘说,好像又看见他了。”
李木匠眼神有些不确定,接着又道:
“也可能是我年纪大听岔了,毕竟镇上长得像的人也有。”
我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,快速写下我的电话号码。
“李师傅,如果您想起什么或者再见到陈不易,记得打这个电话。”
李木匠接过纸条,紧紧攥在手心,指节因用力而再次泛白。
我们转身准备告辞,刚走出两步,他突然在门口突然叫住我。
“陈警官。”
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。
“霏儿她......”李木匠嘴唇哆嗦着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她走的时候,遭罪没有?”
我喉结发紧,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张菀见状,及时替我解了围:“很快,没遭罪。”
李木匠点点头,眼神一片空洞:“那就好......那就好......”
吱呀一声,门在我们身后关上。
下一秒,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,像受伤的野兽在黑暗里舔舐伤口。
巷子里的雨还在下,打在肩头浸得人浑身发寒。
“你怎么看?”我盯着张菀,声音被雨声衬得有些沉。
“陈不易是条线索,但他背后一定有人。”
她抬手抹了把身上的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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