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这件事。必须将那场“意外”带来的所有混乱和危险苗头,彻底掐灭。必须重新回到那条冰冷、清晰、安全的轨道上——他是罗梓,一个因债务和母亲病情,被迫签下契约、成为韩晓棋子和诱饵的男人。除此之外,不该有任何非分之想,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情感,更不该有任何试图“靠近”的愚蠢举动。
于是,从第四天开始,罗梓开始以一种近乎自虐的、严苛的、程序化的方式,刻意保持距离。
他开始精确计算韩晓在别墅里可能出现的时段和路径。早餐时间,他会提前十分钟下楼,快速用完餐,在她可能出现在餐厅前离开。晚餐,他会刻意拖延,直到管家第二次来请,确保她已用餐完毕回到书房或卧室。他不再去花园,不再去任何可能与她“偶遇”的公共区域。大部分时间,他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除非必要,绝不踏出房门一步。
在别墅里有限的、不可避免的交集时刻,比如偶尔在走廊擦肩而过,或者她有事唤他过去交代几句时,他会提前调整好呼吸,垂下眼帘,将目光固定在她胸前第二颗纽扣以下、脚踝以上的、一个安全而礼貌的范围内。他不再试图去捕捉她的眼神,不再去观察她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,更不再去揣测她平静话语下可能隐藏的任何情绪。他像一个最训练有素、也最刻板冷漠的属下,用最简洁、最恭敬、也最不带任何个人色彩的语气,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,执行她的每一条指令。
“是,韩总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。”
“没有其他事的话,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的话语,他的姿态,他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,都经过精心的、冰冷的计算和打磨,确保不会泄露一丝一毫那被他死死压抑、深埋心底的、名为“不该有的在意”的余烬。
他甚至开始“纠正”自己那些无意识的、可能暴露内心的小动作。比如,在她面前,他会刻意控制自己手指摩挲衣角的习惯;比如,在她说话时,他会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下意识的、专注倾听的身体前倾;比如,他会避免使用任何可能带有温度或情感色彩的词汇,将所有的交流,都压缩在绝对公事公办、冰冷疏离的框架内。
这种刻意到近乎神经质的保持距离,像一层厚厚的、透明的冰壳,将他从头到脚,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。他感觉自己像被装进了一个特制的玻璃罩里,能看到外面的世界,看到那个冷静疏离、永远在忙碌的韩晓,但一层冰冷的、坚硬的屏障,将他们彻底隔开。他在罩子里,独自呼吸着稀薄而寒冷的空气,独自承受着那被压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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