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二人打开闫埠贵的锁,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东西。
可是找了一个多小时,把闫埠贵的房子翻了个遍,什么也没有找到。
“何雨柱是不是骗我们呢?”
二人准备从卧室出来,闫解成看到了床边的夜壶,黑黝黝,骚呼呼的。
“夜壶看了没有?”
“那么大味儿?谁看那里……”
两人都意识到这个盲区。
闫解成跑过去,拿起夜壶,仔细端详。
陶瓷罐子,外表脏兮兮,内里有一层尿碱。
“哥,你把玩半天,看出来什么没有!”
闫解成摇摇头,“看着就是一个普通尿壶,只是拿着比较沉……”
闫解旷接过来,心一横,把尿壶摔碎在地!
外边碎了,里边还有一层,虽然变形了,却是完好的。
闫解成捡起来在地上一磨,露出黄澄澄的颜色。
“金子!”
二人异口同声说道,然后快速离开。
没过多久,早退的闫埠贵回来准备钓鱼。
发现了家里的凌乱,卧室里散落的尿壶残片!
于是就出现之前的一幕,闫埠贵一声大喊,把杨子凌吵醒的事情。
看着满屋的狼藉,闫埠贵老泪纵横,忍不住低声哭泣。
闫埠贵好心痛,这些东西是父亲留下来的,见不得光。
一旦抖搂出去,闫埠贵城市贫民的身份就没了,还会成为批判的对象。
“三大爷,您没事吧!您开开门!”
杨子凌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可以确定,闫埠贵丢了重要东西,现在心里正遭老罪了!
一向尊敬老人的杨子凌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,怎么着也要在伤口上撒一把盐!
“三大爷,屋里是不是还有小偷,小偷听着,不要伤害三大爷,我马上走,你也快点开门离开,再不走,我就去报给街道办!”
杨子凌刚说完,门吱呀就开了!
“柱子,没事,就是家里有点乱,我以为是进贼了!”
杨子凌伸着头往屋里看看,果然翻得底朝天,两个兄弟是个坑爹的好手。
“三大爷,那你确定没事,我就走了!”
杨子凌刚走几步,闫埠贵又叫住了他。
“柱子,你说实话,我家里这么乱,是不是你来偷东西干的!
上周四你还说我父亲是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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