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黑的大手抓着海碗,张嘴就想往里倒。
“瞧把你渴的。”河二嘲笑他,晃晃手里的酒瓶:“还是喝得少。”
大肚汉突然丢下海碗,偌大的瓷碗在地上摔得粉碎,却不见半点水迹,满满的一碗水不知何踪。
“嗬嗬……”他弓着身子抠嗓子,想把什么东西抠出来,脸庞没多久就开始涨红发紫,进而又开始发黑,眼球凸起。
“何老六,你作甚呢?”
河二感觉不对劲:“你喝个水也能把自个呛到?”
大肚汉趴在地上掐着自己的脖子,两条腿来回踢蹬,旁边的实木桌腿被他一脚踢碎,整个人来回的翻滚,不停的挣扎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。
河二急忙站起来跑过去,一掌拍在他的胸口。
大肚汉猛地一张嘴,吐出来一团红艳艳的东西,整个人登时就不动弹了。
他死了。
喝了一口水,被水给糊住肺脏。
那一掌本该把水给逼出来,可是何老六吐出来的却不止是水。
一群人登时就冒了冷汗,左右环顾,却发现屋内不知何时已经少了几个人,都在远处的水缸前齐刷刷的站着。
……什么情况?
河二再看堂中供奉的符箓,却发现符箓已被风吹落,供桌上的瓜果都在流血,红艳艳的液体从上方滴落。
梁上也挂着一个人。
“敢问是哪路高人?”河二一时惊惶的捏住吹落的符箓,命众人各自戒备,不要轻举妄动。
“我们于何处得罪过您?”
他心里懊恼,感觉是这批货里可能有狠茬子,惹来高人循着那一点痕迹追了一天,在四坊之中东绕西绕,硬生生找到此处。
若是弄不好,他们恐怕都得交代在这里。
无人回话。
满屋的人都瑟缩的厉害,背靠背的站着,提着枪满怀恐惧的审视着屋内的环境,却找不见半分人影。
河二额头的汗珠已有豆大,浸透眉毛,流过侧脸,顺着下巴滴落,前胸的衣襟也湿透了。
能做到这种程度,必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江湖武夫。
武夫以气血与体魄见长,招式大开大合,通常极有辨识性,一出手就知道是哪家的人。
现在这种情况,只可能是有人躲在暗处用法术在虐杀他们。
连个人影也望不见。
这该怎么打?
“夜影的好处,便在于常人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