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徽王?哪来的草头王也敢自称徽王,莫非大乾中都什么时候被陛下封给你家徽王了?”
就像大乾没有吴王一样,作为太祖的祖籍所在,凤阳也是没有封王的。
“不是天朝的徽王,是倭国的徽王,我有关防文书为证。”
王干炬对东瀛不是很了解,他只知道有个什么“汉委奴国王金印”,那边有个天皇,有个幕府大将军,然后还有被网友称之为村战的战国时代。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“徽王”。
但是这人言之凿凿的样子,看起来不像作假。
“莫非真搞错了?”王干炬想。
“就算是使者,强抢民女也是重罪,更不要说事后还杀了她!”
思前想后,王干炬决定还是诈一下对方,万一呢?
“不是我们杀的。那女人我们都没玩过瘾,怎么会杀了她!”
王干炬的脸沉了下来,居然真的诈出来了,这个小日子人真是凶手。
一切都说得通了,高秦混入漕帮后确实进入了核心,接触到了倭寇,甚至为了帮这些人渣隐藏踪迹,主动杀了宛娘灭口。
丁府,看着到访的森下,丁敏黑着脸问:“森下,你们不是要夜游南京,来我府上做甚?”
“丁君,出事了。”森下答道:“井上那个蠢货,为了一尾鱼,和人起争执,被逮到了江宁县衙。”
丁敏书房的茶杯又碎了一只。
“我是怎么叮嘱的,你又是如何保证的?”丁敏简直要被这些倭人气死:“为什么要在江宁县滋事?”
“井上自持身份,我又如何管得住他,他总觉得自己是徽王特使,高人一等。”
“徽王!汪直算哪门子徽王,自称的王号在大乾有何用?”
这话虽然有点扎心,但是哪怕汪直自己,也得唾面自干说丁敏讲得有理。
“你也不要留了,现在就去黄港,滚回东瀛去,那个劳什子井上,我去江宁县处置。”
森下本还想说些什么,但是看了看丁敏的脸色,果断从心了。
既然知道这是条大鱼,又涉及外交,王干炬果断带人押着井上就往锦衣卫衙门赶。
他怀疑丁敏会来抢人,自听完忻城侯吐露的信息,这位道貌岸然的应天府治中,在王干炬的心里,已经认定了他就是“狼人”。
王干炬与丁敏在内桥碰上了。
丁敏从官轿上下来,打量着王干炬一行,在井上的脸上停留了几秒,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:“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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