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话不能这么说。”
韩强不依不饶地说道:“我这个人就喜欢较个真儿。东西是我的,我是当官窑拿出来和同行儿交流的,你要是说这不是官窑,我这可就没有面儿了。”
“就是!这事儿必须掰扯明白了。”
黄玉杰应声符合这说道。他现在巴不得沈晦当众掉局里。
“是啊!咱们不是非要弄出个谁对谁错。交流嘛!各抒己见。”
“就是,说说,我们也学习学习。”
围观的人也开始起哄架秧子。
眼见群情激昂,不说不行了,沈晦才抬了抬眉毛,冲韩强说道:“韩先生!这只玉壶春、笔洗,还有这个水仙盆都是你的?”
“没错!不过,说实话,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只玉壶春了,那两件儿东西我是拿来配台子的,一件东西再好,也得有两件差的衬托不是。”
韩强所言,正是古玩行里惯用的手法:精品搭着普品一并摆出,以次衬好,让那真正的好物件愈发显得光彩夺目。
沈晦闻言,点了点头,语气平静:“确实。这三件里头,就数这只玉壶春瓶最出挑,算得上是清同治年间民窑的精品。”
“民窑精品?哈哈哈……”
韩强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奚落笑声,随后逼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凭什么呢?依据是什么?”
沈晦只淡淡一笑,摇了摇头:“感觉。第一眼看到它时的感觉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这下,不止韩强,连一旁的黄玉杰以及四周看热闹的人群,都跟着哄笑起来。
唯有秦映雪神色未动,静静望着沈晦。她虽然不知沈晦此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却相信他绝不会无的放矢。
易峰楼也没有笑,只是看向沈晦的眼神里,掺进了几分不解与深究。
笑声渐歇,韩强脸色一沉,语气转硬:“小子,古玩这一行,从来不信什么感觉。你既然指不出我这瓶子的毛病,那就得给我个交代。”
“交代?向这只瓶子赔不是?”
沈晦语调轻缓,带着几分诙谐,“它听得懂么?”
这番话引得周围又是一阵低笑,话里那点儿四两拨千斤的意味,谁都听得明白,他看似答了,却又什么都没认。
“少跟我这儿耍三青子,玩泼皮打滚那套。”
韩强脸色陡然一沉,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:“废话甭多说。要么,你当众给我这只玉壶春瓶磕三个响头,认栽;要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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