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瑾芝被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,在后屋里睡着,连日来的紧绷,把一个孩子都逼成了神经病,时不时的噩梦惊醒,时不时的惊慌失措。
“小公子如何?”老夫人问。
管家赶紧上前回答,“老夫人放心,小公子如今很好,只是夫人这一去,小公子就有些睡不踏实,白日里总喊着要找娘亲。”
“造孽啊!”老夫人坐在那里,转动着手中的佛珠,“务必要看好小公子,饮食起居尤为注意,不许朱氏的人靠近分毫。”
管家行礼,“是!”
“好生安葬云嬷嬷,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烈性,倒是个护主的……真是可惜了。”老夫人看向一旁的春花嬷嬷,“芝儿那边你多照看着。”
“是!”
如慕容赐所言,再追究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老夫人摆摆手,仿佛累极了。
春花赶紧上前,搀着她去床榻上躺着,“老夫人身子不好,这些事交给底下人操办,您当以自身为重。”
“哎,我可怜的芝儿啊!”老夫人躺在床榻上,沉沉的闭上眼。
春花为老夫人掖了掖被角,轻轻退出了房间。
管家还在外头候着,“老夫人回来得真及时。”
“嘘!”春花指了指边上,二人便稍微走远些,免得惊扰了内里,“夫人没了,这么大的事儿竟也不通知老夫人?”
管家忙解释,“老爷不让说,怕扰了老夫人静养。”
“这是静养不静养的事吗?没看见外头闹得这么厉害?”春花皱了皱眉,“还有……三公子的事?”
管家叹气,“彼时下过雨,公子去园子里玩,底下人回去拿大氅,回来的时候……人已经浮在水中。大夫看过,鼻腔口腔都有污泥,指甲缝里也是,应该是生前落水,挣扎所致。岸边有打滑留下的鞋印,应是不慎滑入水中的。”
“倒是可惜了。”春花垂下眼帘,“命数如此,半点不由人。”
管家又道,“昨儿夜里,婉儿小姐冲撞了朱姨娘,导致朱姨娘小产,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,大夫说……说以后可能子嗣艰难。”
这话原本不该说,但若是不说,万一哪天朱氏起了歹心,祸害了慕容谨言,让尚书府断了香火,那还得了?
毕竟再怎么闹,朱姨娘都有老爷护着,老夫人始终是老夫人,而自己这个大管家……才是真的外人!
“什么?”春花愣住,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管家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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