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在五十年前去世了。但他有个女儿,嫁给了山下的猎户,生了个儿子。那个儿子,又生了个孙女……”
他顿了顿,随后说道:“那个孙女,你们认识。”
姜妍妍和周璃对视,突然同时想到一个人:“秦三娘?!”
“对。”鄂伦春点头说道,“秦三娘本姓陈,她奶奶就是守形门陈家的女儿。所以她才会机关破解和风水定位——那是刻在血脉里的天赋。”
张也眼睛亮了,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:“秦三娘在关老爷子那里,马上就会过来。等她来了,取她三滴血,我们就能制作临时令牌!”
计划一环扣一环,张也的提前布局和临场应变,让姜妍妍对他刮目相看。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男人,关键时刻竟如此缜密。
“你早就想到了这些?”她问道。
“想到了可能性。”张也承认道,“但没想到真能用上。我爷爷常说,江湖事要留三分余地,七分谋划。我留了七分余地,只做了三分谋划,没想到还是不够。”
“已经很强了。”周璃难得地称赞,“我在清理者组织这么多年,见过的所谓精英多了去了。但像你这样,能在各方势力夹缝中布下这种棋局的,不多。”
夜深了,寒风更劲。四人点起篝火,围坐等待。鄂伦春讲起了更多往事:关于八门的历史,关于长白山的秘密,关于那颗“聚阴核”的真相。
原来,所谓“人丹”只是表象。那东西的真正本质,是前朝钦天监用邪法聚集的“国运残渣”——一个王朝灭亡时,未消散的龙气和怨气混合而成的怪物。它没有固定形态,却能模仿和吞噬,本质是一团有意识的能量。
“所以它需要容器。”鄂伦春说道,“需要一具能承载它的肉身。张家的血脉特殊,与龙气亲和度最高,所以它盯上了张家。张秉义、张怀山、张建国,都是它的目标。现在轮到你了,张也。”
“它为什么不直接占据我父亲的尸体?”张也问道。
“因为那具尸体已经‘死’了。”鄂伦春说道,“它需要的是活着的、自愿的容器。所以你父亲在被抓后,选择了自我囚禁——他用残存的意识对抗那东西,不让自己完全被控制。这也是为什么那东西一直没能完全成型的原因。”
父亲……一直在战斗。即使只剩下残魂,也在对抗。
张也握紧了拳头。
凌晨两点,第一路人回来了。是苗族妇人,她背着一个人——正是王牧。
王牧脸色苍白,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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