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异常平坦,像是被人工修整过。积雪下,隐约能看到规则的几何图案。
姜妍妍蹲下身,扒开积雪,露出下面的石板。石板上刻着复杂的纹路,不是汉字,也不是满文,而是一种更古老的象形文字。
“这是……萨满祭文?”关老爷子皱眉说道,“长白山是满族圣山,古代萨满确实在这里举行祭祀。但这规模……”
张也走到谷中央,环视四周。月光下,整个山谷的轮廓逐渐清晰——那是一个巨大的、直径超过百米的圆形祭坛,边缘立着八根石柱,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不同的动物图腾:狼、熊、鹰、鹿、蛇、虎、豹、鱼。
八根石柱,对应八种动物,也对应八门。
“这不是萨满祭坛。”张也突然说道,“这是八门祖坛。我爷爷的笔记里提到过,八门成立之初,在长白山立过血誓,修建祭坛作为盟约象征。但具体位置失传了。”
姜妍妍走到一根刻着狼图腾的石柱前,伸手触摸后说道:“发丘一脉对应的是狼。我家的族徽就是狼头。”她看向其他石柱,接着说道:“那熊应该是摸金校尉,鹰是搬山道人,鹿是卸岭力士,蛇是养尸门,虎是听阴门,豹是走影门,鱼是守形门。”
“所以这里是八门圣地。”周璃说道,“那东西为什么没占据这里?”
“因为它不敢。”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。
众人一惊,齐刷刷举枪瞄准声音来源。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树林中走出,是个穿着兽皮袄的老人,头发胡子全白,脸上皱纹深如沟壑,但眼睛明亮如星。
“鄂爷爷?”张也认出来人,正是此前失踪的鄂老爷子——但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鄂老爷子。这个老人看起来更苍老,气质更……原始。
“是我,也不是我。”老人笑了笑说道,“你们认识的是我儿子。我是他爹,鄂伦春,今年九十八岁。”
鄂伦春,这个名字张也有印象。父亲笔记里提到过,1998年进山时,向导就是鄂伦春和他的儿子鄂铁山。但记录显示鄂伦春在那次行动中失踪了。
“您还活着?”张也震惊的说道。
“活着,但不算活着。”鄂伦春走到祭坛中央,盘腿坐下,过了一会儿后,才开口继续说道:“1998年,我和张建国一起进了老虎口。他为了救我,被那东西抓走。我逃出来,但身体里多了点‘东西’。”
他掀开兽皮袄,胸口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印记,像是胎记,但会缓慢蠕动。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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