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脉分南北两支,北支姓姜,南支姓孙。后来南支迁往海外,北支留在国内,但建国后逐渐没落。没想到还有传人。
“既然是发丘传人,应该知道这铜印的真正用途。”张也说道,“它不只是个古董,对吗?”
姜妍妍盯着他看了几秒,忽然笑了笑说道:“你知道的还挺多。但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
“凭我也在找长白山里的东西。”张也掏出自己的令牌,晃了晃,说道:“认识这个吗?”
姜妍妍看到令牌,脸色变了,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:“张家的令牌?你是张家人?”
“张怀山是我爷爷。”张也说道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突然变的微妙起来。
姜妍妍收起戒备的姿态,但眼神依然警惕,看了张也一会儿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:“张家人……我还以为你们这一支绝后了。”
“嘿!小丫头人不大,嘴还听损!不过托您的服,我这一支只是差点,但还没道绝后的地步。”张也收起令牌,看着姜妍妍说道:“现在能聊聊了吗?关于这铜印,关于长白山,关于八门百年的那笔烂账。”
姜妍妍犹豫片刻,点了点头。她领着张也走进四合院,院里堆满杂物,但正房还算整洁,显然她经常来。
屋里点着煤油灯,姜妍妍给张也倒了杯水,自己坐在对面,把铜印放在桌上。
“这印是我太爷爷留下的,我找了它很长时间。”她开口说道,“1921年,他跟着八门队伍进长白山,出发前把这印留给了家里,说如果他回不来,这印就是唯一的线索。”
“你太爷爷是……”张也问道。
“姜文渊,发丘北支掌印人。”姜妍妍抚摸着铜印,缓缓的说道:“他确实没回来。同去的四十人,只回来了八个,发丘一脉全军覆没。但奇怪的是,三年后,这枚印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,用油布包着,里面还有一封信。”
“信上说什么?”张也好奇的问道。
“只有八个字:‘印在人在,印毁人亡。’”姜妍妍说道,“我爷爷研究了一辈子,最后得出结论:这印是钥匙,能打开长白山里的某个地方。但我太爷爷为什么送回来,又为什么说‘印在人在’……没人知道。”
张也拿起铜印仔细端详。在煤油灯下,印钮底部的暗记更清晰了——是一个微缩的八卦图,但八卦的方位是反的。
“反八卦……”他喃喃道,“这是‘逆阴阳局’的标记。你太爷爷可能不是在留线索,而是在警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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