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护林员;一个叫孙明,二十七八,瘦高个,眼神锐利,是退伍侦察兵。两人听说要进山找墓穴,不仅没害怕,反而很兴奋。
“早就听师父说过以前八门的各种事,没想到真有这一天,咱们也能吃上老祖宗的这口饭。”赵铁柱摩拳擦掌的说道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孙明白了赵铁柱一眼,随后看向张也问道。
“我打算明天一早。”张也说道,“今天准备准备装备。鄂老爷子,关于进山需要准备的东西得劳烦您列个清单,需要什么尽管说,我们三个去搞定。”
鄂老爷子也不客气,列了长长的一大串,里面不仅有登山绳、冰镐、头灯、保暖睡袋、便携式氧气瓶、高热量食物、药品,还有几样特殊的东西——黑驴蹄子、糯米、朱砂、墨斗线。
“后面这些都是对付‘脏东西’的。”鄂老爷子解释,“长白山那地方邪性的很,有备无患。”
张也点头称是,随后又让孙明去搞了几把开山刀和工兵铲,然后又把老刀给的“小玩意”也都带上。陈树生则提供了一台卫星电话和几个对讲机。
“山里没信号,用这个保持联系。”陈树生说道,“每天定时汇报情况,如果连续三天没消息,我会带人进山找你们。”
一切很快准备就绪。当晚,四人住在陈树生安排的招待所里。张也把三块石板碎片拼在一起,在灯光下仔细研究。
完整的地图显示,长白山深处有八个标记点,呈八卦方位排列。中心点在天池,八个点分别对应八门。而墓穴入口的位置,在坎位(北)和艮位(东北)之间,正是“七星泉”所在。
地图边缘还有几行注解,是用一种更古老的文字写的,张也认不全,只能大概猜出里面的意思:“……八门血祭……封印百年……锁芯为钥……门开则劫起……唯容器可止……”
容器,又是容器。
张也想起爷爷笔记里提到的“容器需自愿赴死”,父亲笔记里提到的“血傀儡需要至亲之血”。所以最终解决问题的方法,还是要牺牲一个人,而且必须是张家人。
他放下石板,走到窗前。长春的夜空看不到星星,只有城市的灯光。但遥远的东方,长白山的天空下,也许正酝酿着一场风暴。
“老爸,你到底找到了什么方法?”他喃喃自语道,“如果你成功了,为什么没回来?如果失败了,你现在在哪里?老妈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?她现在又怎么样了?”
当然,张也问出的所有问题都不会有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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