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部分。”张也指着照片说道,“但缺了最关键的东西——凤凰眼睛里原本应该镶着两颗‘血珠’,很可能是用特殊血脉之人的血凝成的。”
杨文博从后视镜看了张也一眼,笑盈盈的说道:“张家小子,你知道的不少啊。”
“家学渊源。”张也笑道,“杨老,能安排我们看看那块玉佩吗?”
“明天一早吧,我约了保管证物的老同事。”杨文博说道,“今晚你们住我家,安全。”
杨文博的家在昆明老城区的一个胡同里,是个带小院的老宅子。院里种满了花草,还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,此时正值花期,香气浓郁。
晚饭是杨老亲自下厨做的过桥米线和几样小菜。三人围坐在院里的石桌旁,就着月光吃饭聊天。
“杨老,您和我爷爷是怎么认识的?”张也边吃边问道。
“我想想……算起来应该是八十年代初吧!你爷爷来云南考察少数民族的丧葬文化,我们合作过一段时间。”杨文博喝了口茶,慢悠悠的接着说道:“你爷爷是个很有意思的人,表面是个文物工作者,实际上对江湖事门儿清。他跟我说过,张家祖上有些不得不背的债,但他希望到你这一代能了结。”
“他提到过长白山的事吗?”张也把最后一口米线汤喝完了之后,缓缓开口说道。
杨文博摇头说道:“没有明说,但他有一次喝多了,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——说什么‘有些东西埋在地下不是因为它该死,而是因为它不该活。’我问什么意思,他就再也不肯说了。”
“不该活……”张也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,心里暗想:“是指树根下那个东西吗?”
晚饭后,周璃帮忙收拾碗筷,张也则溜达到院子里抽烟。桂花香气混着烟草味,有种奇特的安抚效果。他抬头看着月亮,忽然想起小时候,爷爷也常在院里这样看月亮,一看就是很久。
“想什么呢?”周璃走出来,递给他一杯茶。
“想我们家老爷子,还有我爸。”张也接过茶,喝了一口后缓缓说道:“我爸妈出事那年我十岁,印象里他是个很沉默的人,总是心事重重。现在想想,他可能早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。”
“你恨他吗?”周璃一边喝茶一边问道。
“恨?”张也笑了笑说道:“以前有点怨,觉得他抛下了我。但现在明白了,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。血脉这东西,像刻在骨头里的咒,逃不掉。”
周璃看着他月光下的侧脸,忽然觉得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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